姜善雅平时很少给沈思打电话，不过沈思看到她的电话，还是接了起来。</p>
“妈，我听奶奶说，池烟去帝都出差，带上你过去玩。”</p>
“嗯，我平时很少出远门，烟烟想带我出门见见世面。”</p>
姜善雅笑着说：“帝都很繁华，你在那边玩的一定很开心吧。”</p>
“还可以，挺好的。”</p>
“妈。”</p>
“嗯，我在。”</p>
姜善雅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对不起，因为我的身份现在很尴尬，我只能以工作为重，好让自己能有一个好的前任，平时没怎么照顾你，都是烟烟在照顾你，你会不会责怪我？”</p>
姜善雅突然说一些有关母女关系深层次一点的话题，沈思有点不习惯。</p>
“我能理解，怎么会责怪你，要怪也是我怪我，我没有养过你，怎么好意思坐享其成。”</p>
姜善雅心里好难过。</p>
她的电话都打过去了，沈思还不打算把那件事告诉她。</p>
在沈思的眼里，养出来的池烟，比她重要。</p>
“可你毕竟生了我，没有你，就没有我，我今年的年假还没休，等你回来，我带你出去逛逛。”</p>
“好。”</p>
“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p>
“还没定，我回来告诉你。”</p>
一直聊到电话结束，沈思也只字未提她是帝都墨家人的事情。</p>
姜善雅彻底地失望了。</p>
沈思是什么都不想给她啊。</p>
姜善雅拿着手机，翻着通讯录，找到周兰轩的电话。</p>
“周律师，好久不见。”</p>
“姜律师，找我有事？”</p>
“能见个面吗？”</p>
周兰轩沉默了一会儿，说：“好。”</p>
姜善雅跟周兰轩约在一家咖啡厅，见到周兰轩的时候，姜善雅吃了一惊。</p>
周兰轩胡子都没刮，一脸憔悴。</p>
完全没了之前见他的阳光。</p>
“周律师，最近是发生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吗？你的状态很不好。”</p>
周兰轩跟池烟接的对手案子，姜善雅也听说了。</p>
池烟打赢了那场官司。</p>
“一点私事。”</p>
姜善雅关切地说：“是不是因为池烟的事？你们对打了一场官司，她不高兴了？”</p>
周兰轩沉默。</p>
感觉那件事像是一根导火线。</p>
让他和池烟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p>
姜善雅见周兰轩不说话，便说：“她打官司的性格我在律所也听说了，她似乎把道德看得更加重要，你们有一些意见分歧也正常，我是最近没见你去我们家找过她，想着你们可能有些误会，周律师，你是不是喜欢池烟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