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寿笑，“我有两个女儿，琴婉和棋柔。大女儿琴婉，性格像婳儿，温婉稳重；二女儿棋柔像锁锁，争强好胜。从小到大，这种戏码没少发生，我早就练出来了。”</p>
说着说着，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p>
他想到了住在精神病院里的大女儿，华琴婉。</p>
收苏婳为徒弟，一是看中她天赋异禀。</p>
更多的是，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像华琴婉，尤其是性格。</p>
留在身边当个念想。</p>
弥补心中缺憾。</p>
顾谨尧没说话，伸手来扶他，“送您回屋换衣服，别着凉了。”</p>
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着实不好受。</p>
华天寿由顾谨尧扶着往回走。</p>
经过前面一栋偏房。</p>
华天寿说：“我去这里换衣服吧，不去客厅那边了。这么狼狈，被客人看到了，太丢人。”</p>
“行。”</p>
两人进了房间。</p>
华天寿指着座机，说：“你给锁锁打个电话，让她不要打120了。”</p>
顾谨尧略一点头，“好。”</p>
华天寿报了楚锁锁的手机号后，进浴室冲澡去了。</p>
顾谨尧拿起座机拨了楚锁锁的号码，声音冷淡道：“不用打120了。”</p>
楚锁锁一愣，“为什么？”</p>
顾谨尧没有情绪地说：“没必要了。”</p>
说完就掐了电话。</p>
听在楚锁锁耳朵里，却是另一种含义：外公打120也救不活了。</p>
犹如五雷轰顶！</p>
天仿佛一下子塌了！</p>
她六神无主，衣服都没顾得上换，跑进客厅里，一把抓起华棋柔的手，就往外拉。</p>
一气儿把她拉到院子里。</p>
华棋柔郁闷道：“你要干什么？慌成这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