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p>
“怎么还没有啊？”</p>
“不是说马上出来吗？”</p>
“是啊，这都马上多久了？”</p>
“统计机构干嘛吃的？”</p>
“工作效率太差了啊！”</p>
……</p>
统计机构。</p>
单位办公区。</p>
“领导，这——”</p>
“不可能！”</p>
“可是数字显示没错啊！”</p>
“再算测算一遍！用二类信号区域段！”</p>
“好的！”</p>
不多时。</p>
“领导，还是这个数字。”</p>
“不可能！再算！”</p>
“呃，好！”</p>
一遍！</p>
两遍！</p>
三遍！</p>
一次一次地计算！</p>
一次一次地用各种不同方式统计！</p>
最终得到的结果都是一个，这让整个办公区的统计人员都有些吓傻了，他们手足无措地看着那个数字，觉得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机器疯了，所有设备集体出错了，第二个是——他们疯了，他们办公室的人都疯了！</p>
怎么可能！</p>
这他妈怎么可能！</p>
几个领导也呆在了那里！</p>
办公室的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p>
一分钟后，终于有人说话了。</p>
“领，领导。”</p>
“嗯。”</p>
“吗？”</p>
“——吧。”</p>
……</p>
下午三点多。</p>
央视。</p>
一帮人急不可耐地坐在那里喝茶。</p>
突然，负责跟统计那边联络的一个工作人员一把推开门跑进来，“出来了！春晚收视率出来了！”</p>
哈齐齐腾地一下跑上去。</p>
所有人都站起来了！</p>
“多少？”</p>
“快说啊！”</p>
“到3o了吗？”</p>
“到了吗？”</p>
那工作人员呼哧带喘道：“您，您大家自己看吧！天啊！”</p>
哈齐齐离得近，一把抢过收视率表格，低头一看，当即就叫了起来，“我勒个去！这——这——”</p>
张左忙一把拿来，“喊什么呀，我看看——我草啊！”他手一哆嗦，竟然连一张纸都没拿稳，脱手而出！</p>
第三个人冲上来了，“到底多少啊，我看看一眼——我靠！我靠！我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