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太近了。
白玉雪偏过脸微微发烫,衣裳被扯开了一些,方琼灵含着他的软肉咬一口,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专心,陛下。”
白玉雪敛下所有的不开心,没有应声。
方琼灵爱死了白玉雪,也恨极白玉雪的不回应。
他的动作不加控制,白玉雪惊慌的张大瞳孔,手紧紧抓着衣裳不松手。
“你要做什么?”
方琼灵幽幽看一眼白玉雪:“臣想要陛下。”
“……”白玉雪语塞的说不出话,他知道方琼灵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清风般的人经常在他面前说这些话,可他明白他和方琼灵不是那种关系,他不想成为方琼灵发.泄.欲.望的工具。
“朕不是那种人。”方琼灵如果只是想找一个床上伴侣,就不该考虑自己。
白玉雪说完咬着唇说:“你还是去找别人。”
“找别人?”方琼灵明明在笑可是眼神却黑沉的可怕,白玉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不敢看第二眼。
“如果真的憋不住了,为什么不找其他人解决?”白玉雪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他的声音。
方琼灵看着胡言乱语的小皇帝,恨不得立即把人就地正法。
“臣很随便么?”
“啊?”
“陛下为什么会觉得臣会随随便便和人做那档子事?”
白玉雪看着神仙般的面容越来越大,几乎贴着他的脸颊,“陛下,臣要伤心了。”
白玉雪心口一软,开始懊悔刚刚说了那些话,“对不起,朕不是那个意思。”
“是臣错了。”方琼灵颇为伤心的说道:“臣是不是太轻浮了些。”
“不轻浮。”
方琼灵不管是样貌还是举止都是一等一的好,况且平时同人讲话时更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若真要扯上轻浮二字,恐怕只有和自己讲话时才能搭上轻浮的边。
“陛下刚刚叫臣找其他人解决。”方琼灵薄唇翕动,明明是一张风轻云淡的脸,可偏偏能看出来他的委屈,“臣不愿意。”
“那便不找了。”
“可臣涨的厉害,陛下……”方琼灵欲言又止,牵着白玉雪的手摁在腹部,“这里好难受。”
“啊……那,那怎么办?”方琼灵怎么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白玉雪抽回手,却被抓的更紧。
他们和马夫只隔一张帘子,马夫肯定听到他们的对话了。
“陛下替臣揉一揉就可以。”方琼灵望眼欲穿,额角的冷汗从弧度精致的脸侧淌下,性感极了。
白玉雪的手指蜷缩起来握着方琼灵的衣裳。
“陛下…”方琼灵厮磨着白玉雪的耳侧,“别害羞,臣不会取笑陛下的。”
马车停住,白玉雪从马车上跳下来头也不回走了。
如果细看白玉雪,会发现他一脸嫌弃的收着手。
“主人,您的伤,”无祭上前道。
“无碍。”
“可是主人明明能躲开,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受伤?!”无祭不解愤怒,白玉雪不了解主人,可是他跟在主人身边服侍十几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主人刚刚是故意受伤的。
他不理解,想不通主人的目的。
“嗯?”方琼灵冷眼道:“无祭,你越来越放肆了。”
“属下知错!”无祭犯了大忌,想也不想“砰——”一下跪在地上。
“请主人责罚。”
方琼灵:“本相不喜欢有人用这种语气同本相讲话。”
无祭腹语:可小皇帝用这种语气讲了不止一次,主人却偏偏笑脸迎着。
“起来。”
无祭默默起身跟在方琼灵身后,心中说不出的酸楚。
白玉雪回了宫,就见地上跑着两只小兔子。
“大白二白。”其他人分不清这两只兔子有什么不同,可白玉雪一眼就能认出来。
方琼灵送给他的毛发比较软,盛流兮送过来的毛色偏黄,白玉雪分别给它们起了大白二白的名字。
两只兔子大概是太长时间没见白玉雪,先是惊得跳了一下,缩进桌子下面,等白玉雪探着脑袋把它们从桌子底下拖出来,它们才认出白玉雪。
“陛下回来啦!”阿荣惊喜的大叫道:“陛下今日见到小将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