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平静，很快带上门进来，没有给外面假装走来走去的人，看到以酷拽气质闻名的安森，这种二缺的样子的机会。
一份文件丢许泽远怀里，终于让他放弃了沉思者的姿势，一脸莫名地拿过文件看起来。
“这是什么？”
“陆氏想要签你。”
王启哲在办公桌后面坐下，拍了拍扶手，笑起来。
“他们看你给L。U做宣传，就动了心思，陆氏总经理让人将签约合同草拟了下送过来，还说如果你不满意，条件可以随便开，而他们唯一的额外要求，就是你不能再为L。U宣传。”
许泽远乱翻了几页合同，嗤笑一声，将合同随手丢开。
“陆氏的丑衣服，比GREEN现在的丑衣服还丑，我疯了才穿他们家的衣服！这也太侮辱我的审美了！”
他不差钱，更不会为了钱，折辱自己的审美。
GREEN都办不到的事，他陆氏凭什么觉得自己就能办到？
可笑！
王启哲有点无奈地耸耸肩，看了一眼他身上确实好看的衣服。
“陆氏……可能觉得你缺钱了？送文件来的人是陆氏总经理的助理，还跟我说，代言费方面，星耀要多少，他们陆氏都给得起，与其和L。U那种皮包公司合作，不如与陆氏这种国民度高的大众品牌合作。”
可就算是对潮流和审美不太敏锐如他，也能清楚感觉到，陆氏的服装设计美感，跟L。U这个陆氏口中的皮包公司，何止是差了一个银行系的水平啊！
许泽远抓了抓头发，冷笑：“以前老陆先生在的时候，陆氏的设计风格保守稳重，不说多好看，但起码耐看实在，现在嘛……不是我说，陆氏现在的设计都没有个把关的人了么？一件比一件丑，还好意思找我！”
至于觉得他缺钱么……
他就算真缺钱缺到欠一屁蛊的债，也不会选择去代言丑衣服还债啊！
陆氏是怎么想的！
王启哲点点头，“那我直接回复陆氏一封邮件，怎么说？就说你对他们的合作不感兴趣？条件免谈？”
许泽远扯着嘴角讥讽一笑，道：“就告诉他们，我许泽远，不穿丑衣服！”
王启哲滞了滞，无奈地看他一眼：“谁之前说不会为了L。U一个小公司，跟陆氏这种大公司闹不愉快的？”
现在穿了几件L。U的新款，就把他给美得无限鄙夷陆氏了。
这话要是按原样发过去，还不给陆氏那么气出个好歹来啊！
王启哲作为经纪人，向来是个中庸的人，但此时想了下，还是按照老板的要求，原样发过去了。
气就气，反正对许泽远来说，拿钱砸他侮辱他，都比觉得自家的丑衣服和他相配的侮辱感，来得要轻。
谁让陆氏自以为是，非要在许泽远的雷点上蹦迪呢？
得罪了那就得罪了！
陆氏。
陆芸芸收到这封邮件的时候，简直气得要死。
她瞪着电脑屏幕上几个大字，气得心口猛烈起伏着。
不穿丑衣服……
不！穿！丑！衣！服！
这几个字，就像是在照着她的脸抽一样！！！
陆氏最近的衣服，都是她一张设计稿一张设计稿的筛选出来的！
在许泽远眼里，居然都是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