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片无尽血红，体内气息疯狂暴涨。</p>
与此同时，又是一刀在手，刀意直冲天际。</p>
接着他双脚一弹一弓，连人带刀消失。</p>
“嗖——”</p>
下一秒，一道璀璨刀光出现在叶无九面前。</p>
而麻衣老者依然毫无影子。</p>
“人刀合一？”</p>
叶无九眼睛眯起，生出一丝兴趣，随后又摇摇头：“还是差了一点。”</p>
说话之间，他夹着香烟的手指往前一点。</p>
“轰——”</p>
这一剑指点出，落下的雨水瞬间全部震飞，好像一股强大力量击碎了空间。</p>
手指所过之处，璀璨刀光好像剥洋葱一样，被指尖一层一层砰砰撕裂。</p>
转眼，这一指点中了武士刀。</p>
“当——”</p>
一声巨响，一股碰撞爆开，整个空间剧烈一颤，而那把武士刀轰然破碎。</p>
紧接着，一指继续一往无前，气势如虹来到了麻衣长老面前。</p>
指尖轻描淡写，却带着一股死亡气息。</p>
麻衣长老脸色巨变，丢掉手里碎裂的刀柄，双手叠加朝前一推。</p>
这一掌，硬生生封挡叶无九这一指。</p>
他怒喝一声，“破！”</p>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掌指狠狠碰撞。</p>
“轰！”</p>
掌碎，人飞！</p>
麻衣长老宛如断线风筝翻滚着跌出了二十米。</p>
而他刚刚撞在一棵树上停下来，叶无九如影随形出现在他面前。</p>
没有丝毫停滞，一指洞穿了丑陋老者的咽喉。</p>
“嗤！”</p>
一股鲜血迸射。</p>
麻衣长老身躯一震，生机一泄千里。</p>
他整个人摇晃不已，脸上也无比骇然：“你是天境大成……”</p>
叶无九摇摇头：“我不是！”</p>
麻衣老者扑通一声倒地：“你一定是天境……大成！”</p>
“我真不是！”</p>
叶无九叹息把指尖血迹擦掉，就着白沙狠狠抽灭最后一口。</p>
不是天境大成？把自己打成狗，还不是大成？</p>
麻衣长老还想再坚持，却突然想到什么，脑子一热，鲜血更涌。</p>
他脸上无比骇然，张嘴却没了力气，脑袋一歪死去。</p>
叶无九手指弹飞了烟头，拿出一个老人机打了出去：</p>
“老赵，擦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