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看到来人是齐二的时候，她的戒备瞬间消失，身子也软地跌靠了回去。</p>
他早已见过她任何难以启齿的糟糕情况，避讳都显得矫情。</p>
齐二站在那儿冷脸，明知故问：“你怎么了？”</p>
黛月摇了摇头，踉踉跄跄地出了石亭，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p>
齐二眉毛一拧，不知自己不悦什么，竟是气坏了。</p>
他眼睁睁地看着黛月越走越远，脚步踉跄的那么厉害，告诉自己她不吭声就不要管她。</p>
凭什么管她。</p>
凭什么！</p>
可是眼睛又不争气地一路盯着看。</p>
当看到有一队巡逻的府兵经过，那带队的头领扶住摇晃的黛月询问她“怎么了”的时候，齐二的脸色难看到了丁点，纵身飞掠而过。</p>
府兵只觉眼前一晃，手上有些麻痛之感。</p>
他连忙收手后退，回过神来之时，黛月已经被齐二稳稳抓在手上。</p>
府兵都认得黛月和齐二，知道这两人是沈凝的人。</p>
但有些迟疑地看着他们。</p>
齐二冰冷地说：“她身子不舒服，小姐让我送她回去休息。”</p>
府兵这回明白了，点头：“原来如此，那我等继续巡逻了。”</p>
一对府兵离开之后，齐二手臂一揽把软弱无力的黛月捞入怀中，隐入阴暗之处，一路回到了自己院内。</p>
关上门的那一瞬，他左臂一松，黛月双腿落地，虚软无力的身子靠在青年结实的身前。</p>
齐二阴沉道：“为什么跑出去？”</p>
“我以为今夜不会发作……”黛月咬唇，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双手攀附上青年的肩膀，唇瓣似鱼儿离了水一般张张合合。</p>
而后失控地吻在齐二脖子上。</p>
齐二没躲，也没拦着，臭脸道：“就不知来找我这解药？”</p>
黛月破碎道：“你不愿意……你把我拍门外了……”</p>
齐二：“……”</p>
“我真的没办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黛月眼角泛泪，难耐地整个人贴靠在齐二身前，泣声道：“好弟弟、好弟弟……”</p>
“你乖乖的，帮帮我……”</p>
她眼尾泛红，双手已经开始在那年轻的身上胡乱游移，拉扯着他的腰带，理智残存，她羞愤至极，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帮我。”</p>
齐二双眸暗沉地盯着她，有力的手握上她软如一滩水的腰际，“可以，但我不白白帮忙。”</p>
“好、好……我什么都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p>
齐二看着黛月迷乱的眼神，不确定她现在还有几分理智，但管她理智不理智，她已经说了，那就行，不承认那不能够的。</p>
他将浑身发软的女子带回了床榻上，一件件扯去她的衣服，亦扯去自己的。</p>
在他抱紧她的那一瞬，他贴在黛月耳畔问：“你几岁？”</p>
黛月早已是神思迷乱，哪听到他问什么？</p>
齐二不满地捏紧她身前雪腻之处，很用力，疼的黛月醒神片刻，茫然地盯着他。</p>
“你多大？”齐二又问。</p>
黛月喃喃：“二十——六岁——”</p>
“这么一点点岁数，老是倚老卖老做什么？”齐二恶声恶气地说：“不许喊我弟弟，听懂了没有？”</p>
黛月其实并未听清楚他的话，只听他说不许。</p>
又因身体里那难以言说的虚空让她只愿沉溺在海潮之中，怕他又忽然撒手变脸，于是无论他说什么都只知道点头答应。</p>
青年本就满身热血。</p>
怀中的女子又因情毒之顾妖娆至极。</p>
他把所有的力气都要宣泄在她身上一般，有了前几次，尝到了甜头，似乎也积累的经验，他抱紧了那女子。</p>
此时觉得这种原始的欢畅，便是这世上最最愉悦之事，起起落落，生生死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