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的花花绿绿的衣服，堆满了商标！</p>
【欧邦国际】，【NC装饰】，【NC电影】，【博世点评】、【宏威】、华夏【胖小安餐厅】、法国【赛鲁】影院……</p>
广告密密麻麻的！</p>
但每一个广告商标，似乎经过专门的设计，看得分外清晰！</p>
柯展翅整个人都看麻了！</p>
……………………………………</p>
现场。</p>
掌声稀碎。</p>
毕飞宇的获奖感言说得太长了。</p>
主持人都听无语了，不得不小声提醒，并让工作人员不断地在后面打手势。</p>
毕飞宇终于下台了。</p>
远处的工作人员脸色有些难看。</p>
除了不得不给了一个拿奖的特写以外，毕飞宇甚至再也没什么直播镜头了。</p>
但这么一个特写，似乎毕飞宇专门研究过了一般，刚好照进去了很多莫名其妙的广告。</p>
这一刻……</p>
坐在台下的伊莲，感觉自己坐上一艘乱七八糟的贼船。</p>
这不是胡闹吗？</p>
她甚至怀疑，明年的柏林国际电影节，不会再邀请他们这些人了。</p>
她看着张胜。</p>
却见张胜推了推眼镜。</p>
然后，她发现越来越多的短片导演、纪录片导演过来找张胜了……</p>
这些导演，都是张胜在毕飞宇获奖前，找过他们，其中很多人不以为然……</p>
但！</p>
当获奖以后，这些人全来了。</p>
毕飞宇的获奖感言说了很多东西！</p>
说着他的这部《山那边那条狗》被张胜慧眼识珠以后，张胜帮着各种推荐，并在巴西获得了大奖，他说因此自己卖了很多版权……</p>
甚至说到激动处，毕飞宇在舞台上又跳了起来，像个小丑，但又……</p>
别样的热血？</p>
伊莲漂亮的脸蛋上微微地抽了抽。</p>
她听获奖感言的时候，就觉得不太对，毕飞宇的话，很像是某些“传销组织”的现身说法！</p>
甚至！</p>
伊莲一度觉得毕飞宇的获奖感言，是张胜帮忙精雕细琢，然后背下来，而且并不是说给主办方听，而是说给台下的这些制片人、导演、编剧听？</p>
然后……</p>
这些人一一上钩了！</p>
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的现实。</p>
张胜接待着这些人，脸上笑得分外热情。</p>
他的英语很熟练，而且语境非常令人舒服，如沐春风一般，令围着他的这帮人忍不住便激动了起来！</p>
接着！</p>
伊莲看到了最无语的事情。</p>
在电影节还没结束，甚至主竞赛单元的重要大奖还没颁呢，他就带着这些导演和制片商走了！</p>
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