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军的标志呢？”</p>
“要不咱们也涂成白色吧？”</p>
“可以涂黑的，俄罗斯是白天鹅，那咱们搞个黑天鹅。”</p>
“我突然觉得绿天鹅也不错。”</p>
旁边，听着三个老人在叽叽喳喳，林语立刻收敛心神，悄无声息的离开。</p>
开玩笑，等小爷把油漆弄到手，先给飞机喷上去，先把颜色喷完，你们讨论再多都没有用。</p>
当天晚上，冼羽凡就将电话打到了莱茵钢铁集团下属产业链上的化工厂。</p>
也就是原本的兰陵化工厂。</p>
在林语的安排里，兰陵化工厂的任务，主要就是两点。</p>
第1点，研究各种轻型高强塑胶材料。</p>
第2点，研究各种专用油漆。</p>
收到消息，尤其是得知这是李玉清的下了命令后，化工厂立刻进入一级生产状态，将回家睡觉的工人全部拖回工厂。</p>
第2天中午，4辆卡车从化工厂开出，一路向着西南方向及时。</p>
当天夜里，4辆卡车就抵达皋城，抵达莱茵航空航天公司。</p>
看着送过来的油漆涂料，林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罐，拆开，用签子小心挑起油漆，看到拉出来的朱红色的线条，他非常满意。</p>
大手一挥：“喷！”</p>
留下一句话，林语将现场丢给冼羽凡，转身就回了招待所。</p>
从昨天准备开始，到今天彻底试飞，他已经熬了40多个小时，现在迫切需要休息一下，迫切需要躺在床上，认真批判一下那些艺术。</p>
一群人紧赶慢赶，终于赶在29号晚上11点多，将三架飞机的油漆喷刷完毕。</p>
刷完的第一时间，冼羽凡就拍下一张照片，把照片发给林语。</p>
收到照片，林语转手就贴到了天涯论坛。</p>
因为那三架不明不白的飞机，天涯论坛这两天很热闹。</p>
林语也是名人，几天前他发的那个等字，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p>
现在，他又发了一张照片，直接让安静下去的人炸锅。</p>
因为没有哪一个国家，会把自己的轰炸机涂成朱红色。</p>
于是，林语的评论区多了很多谩骂，面对这些谩骂，林语依旧只有一个字。</p>
等！</p>
这一等，就是国庆，就是10月1号。</p>
塔台里，林语翻了翻手中的黄历，发现今天的日子不太行，想了想，今天是国庆，不管怎么说，这日子都挺好，</p>
所以还是不要相信那些老封建迷信，他顺手将黄历往旁边一丢，按下耳机上的麦克风。</p>
“你们今天的任务，就是飞，先去魔都国际机场降落，在魔都国际机场补充燃油之后，沿着海岸线一路往南，到深城国际机场停留，在那里补充好燃油之后，再重新回到这里。”</p>
“整体的路线就是一个三角形。”</p>
“就这么简单。”</p>
“在出发之前，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注意安全。”</p>
把话说完，林语将指挥权交给旁边的空管。</p>
空管收回权限，按下麦克风：“0101，0202，0303，这里是塔台，请1号机进入跑道，准备起飞。”</p>
在他的声音落下后，已经涂装了朱砂红的1号机被拖拉机从停机坪拖出，拖到了跑道上。</p>
经过短暂的准备，1号机划破天空，扬长而去。</p>
2号机和3号机紧随其后。</p>
等到飞机离开，林语掏出手机，对着空荡荡的停机坪拍下一张照片。</p>
接着就将这张照片传到天涯论坛。</p>
【白天鹅已于鲜血中开始起舞，请长三角和珠三角的小朋友们，准备收看这一场舞蹈。】</p>
发完这个帖子，他又立刻退出天涯论坛，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p>
天涯论坛上，看见他发这个帖子，所有人都对他这种藏着掖着的行为进行了讨伐。</p>
正当这些人讨伐不休的时候，一张张新照片，被传到了论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