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什么？”</p>
“奥迪车前排的那几张通行证……”</p>
“通行证？”</p>
崔业清一怔，更是莫名，“北都那么多机关大院，到处都要通行证，车上放几张通行证，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p>
“那也得看是哪里的通行证啊！”</p>
姜以森咂了咂嘴，低声道：“我这么跟你说吧，你别看那只是一辆奥迪A6，但就凭那几张通行证，这车开街上，真有见识的都踏马得让路……”</p>
“真的假的？”</p>
崔业清也不是没见识的人，从姜以森此时的震撼，他也能反推出什么，他吃了一惊后终于反应过来，“姜总，你的意思是，那派车接周总的人很不简单？”</p>
“何止是不简单……”</p>
姜以森摆了摆手，也没有再多说，只是嘀咕道：“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周望不是说他第一次来北都吗，他怎么会有这种朋友？”</p>
……</p>
“我先打个电话给我哥，看他有没有时间吧，不过我觉得老崔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我哥那是真的忙，说不定你要在北都等两天了。”</p>
沿着机场高速朝市区行驶的奔驰商务车里，姜以森一边摸出手机，一边对旁边的崔业清说道。</p>
“明白明白，当然是以小姜总的时间为准！”</p>
崔业清赶紧应声。</p>
在姜以森联络他哥的时间里，崔业清想起刚才姜以森说的事情，心中一动。</p>
等着也是等着，于是崔业清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随即点进了一个叫“纵横四海”的App。</p>
这个App是他们飞天通航公司自己研发的，仿照的是民航的“航旅纵横”，但主要面向的人群，是有包机需求的那一小撮人。</p>
发展到现在，用户数算是中规中矩吧，也就是半死不活的程度，但这个App还有另外一个实用的地方，就是作为内部员工查找公司资料的渠道。</p>
像是某些比较冷门的机型，还有一些需要维护的大客户名单及详细的资料，在上面都能查阅到。</p>
用指纹登录之后，崔业清选择了“内部查询”功能，随即输入了“周望”的名字。</p>
原因是刚才他想来想去，如果自己是在某个地方见过周望的名字，但又没有印象，说不定就是“客户名单”里了。</p>
其实崔业清也是抱着随便试试的想法，毕竟周望已经说了，他确实没有购买私人飞机的能力，连直升机都不曾拥有，那理论上，他的名字也不可能出现在“客户名单”里。</p>
只是崔业清对于自己的记忆力一向自信，不搞清楚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周望的名字，他又不太甘心。</p>
点击“确定”之后，手机屏幕上开始转圈，迟迟不见反应。</p>
“妈的，运维的人是又偷懒了吗，怎么连查个资料都这么卡……”</p>
崔业清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百无聊赖的等待着。</p>
直到好几十秒之后，“查询”终于有了结果，只是让崔业清愣怔的是，跳出来的却不是关联名单，反而是一个提示框：</p>
“您正在查询的是加密信息，请确认自己的身份级别为K9及以上，请点击‘继续’以验证身份。”</p>
这是……</p>
崔业清在一愣的同时，心跳也不由加快，一般来说，如果查找“无结果”的话，是不可能弹出这个对话框的。</p>
幸好崔业清在前段时间升任营销部副主管之后，他的职级刚好达标，所以在强烈的好奇驱使下，崔业清赶紧验证了自己的人脸。</p>
这一次，“查询”的结果终于完全显示了出来。</p>
“卧槽！”</p>
等看清手机屏幕上的信息后，崔业清一呆之后，“唰”一下就坐直了身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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