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发誓，他再也不玩抽象了。</p>
看看腿，其实并不代表真的要看看腿。而是一种互联网经典试探用词，意思是问。</p>
我们之间的关系，到了可以看看腿的程度了吗？</p>
他也没想到，自己随口的抽象话。陈芸芸突然就给兑换了，并且远超出他的预期。</p>
朦朦胧胧的画面，是入梦的好素材。</p>
天没还完全亮，江年拎着包眶当一声关门下楼。</p>
买早餐时，他习惯性ntr了一把包子店主。装作买包子的姿态，凑到热气腾腾的的铺子前看了一眼。</p>
在包子店主那失而复得熟客的惊喜眼神里，毫不犹豫转头去了隔壁买卷饼豆浆。</p>
那么老板，人生是什么呢？</p>
高三楼。</p>
走廊雾蒙蒙的，教室前门没开。</p>
江年熟练绕后，进入教室后，他把包扔在座位上，扫了一眼只有两人空旷教室。</p>
「芳芳，早啊。」</p>
「嗯。」芳芳大帝异常高冷，正在写没人写的语文二轮资料，「你语文作业写了吗？」</p>
「写了。」</p>
闻言，黄芳愣住了，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江年。</p>
「你怎么写了？」</p>
那眼神仿佛看见了黄盖打周瑜，有点倒反天罡了。</p>
「这叫什么话，我励志之星的奖章呢？」江年在身上翻找，叭叭叭一顿吹牛忽的，话锋又一转。</p>
「陈芸芸帮我带回去抄了，四舍五入，我也算是写了。」</p>
黄芳：</p>
她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出一句。</p>
枝枝知道吗？」</p>
「如知。」江年吹了吹头发。</p>
铁子招牌动作，未来有期一十五年。</p>
黄芳抿嘴，转了过去。</p>
「有点渣。」</p>
「说什么呢，都寄吧同学。」江年一指眼前这个知情人，「别乱说，出事就找你。」</p>
黄芳：</p>
她直接猫咪无语表情包，就知道误入白虎堂没好事。</p>
孩子们。</p>
知道的太多，并不幸福。</p>
过了约莫十分钟，李华一头扎入教室。</p>
「我靠！」</p>
「江年你个出生，怎么每次都来这么早？」</p>
他闻声从座位上抬起头，眉头微皱。比了一个「八」的手势，眼神茫然问道「芳芳，你听见狗叫了吗？」</p>
「赤石！」</p>
「教室怎么养狗了？」姚贝贝从空荡荡的走廊那冒头，风风火火穿进教室里「你们！」李华绷不住了，骂骂咧咧。</p>
然而0人在意。</p>
江年看了一眼姚贝贝，面带疑惑。</p>
「你怎么来这么早？」</p>
「你懂什么，一日之计在于晨。」</p>
江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一指姚贝贝。</p>
「教室里还有孩子，大早上的别开黄腔。」</p>
姚贝贝：「？」</p>
放在平时，她肯定会狠狠回去，但今天有事要找江年帮忙。</p>
所以想来想去，选择咽了下去。</p>
过了一会，当江年起身去打热水时。姚贝贝也默默起身，拿着保温杯悄悄跟了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