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1章</p>
养心殿。</p>
明德帝面无表情的高坐首位。</p>
底下站着数人。</p>
顾沉站在左侧首位，紧挨着他的是十二皇子顾时。</p>
右侧站的是燕铭学和唐泽照。</p>
燕茹菲站在正中。</p>
孤身一人，连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没有。</p>
像是被提审的犯人一样。</p>
这种感觉，燕茹菲非常不喜欢。</p>
她眉头紧蹙着，声音也有些冷硬：“不知皇上找臣妾来有什么吩咐？”</p>
明德帝瞥了燕茹菲一眼：“皇后不知道吗？”</p>
她的声音冷，明德帝的声音更冷。</p>
燕茹菲的气势，不由自主就弱了几分，微微垂下头：“臣妾不知道，还请皇上明示。”</p>
在明德帝看来，分明就是心虚。</p>
也对，干了那么多脏事，是应该心虚些。</p>
明德帝语气慢悠悠的：“茱萸已经全都招认了。”</p>
燕茹菲手指瞬间捏紧，而后一脸不解的看向明德帝：“招认什么？”</p>
幸好她已经提前让福安做好了准备。</p>
只是她心里还是很愤怒。</p>
茱萸竟敢背叛她。</p>
这个贱人！</p>
明德帝并未回答，而是又淡淡说道：“顾沉，让人把宋凌楚带上来吧。”</p>
燕茹菲闻言，猛地瞪大了眼睛。</p>
宋凌楚？</p>
不是已经被凌迟处死了吗？</p>
怎么带上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