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无谓，都不敢大口呼吸，生怕会触怒了明德帝。</p>
片刻后，明德帝淡淡的声音传来：“你怎么突然想起去调查淇水城了？”</p>
“朕，从未有过此吩咐吧？”</p>
“而且，你如今身在刑部，与淇水城也没有丝毫关联吧？”</p>
“是谁让你去调查淇水城的？”</p>
燕铭学叩头：“并未有谁让微臣去调查，微臣完全是因为......”</p>
说到这里，燕铭学顿住了。</p>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p>
“因为什么？”明德帝冷声问道。</p>
“微臣的祖父有罪。”燕铭学再次叩头。</p>
“怎么说？”明德帝问道。</p>
“当年，是微臣的祖父上书，请求割让淇水城给南召的。”燕铭学说道。</p>
“当时，微臣的祖父固守东疆，最了解那里的情形。”</p>
“所以，才会给皇上您上书。”</p>
“提了这个建议。”</p>
“虽然固守了东疆，又稳住了南疆，于北梁来说，这项决策没有任何不妥。”</p>
“但毕竟是割让了土地，心里憋屈。”</p>
“故而祖父从不让人提及。”</p>
“便是东疆之功，他也不愿意回想丝毫。”</p>
“这些事情，自然也从来不会对我们讲起来。”</p>
明德帝眉头蹙的更紧了：“既然庆国公不愿意与你们讲起，你又是怎么知道的？”</p>
“而且，还知道的这么清楚。”</p>
燕铭学抿了抿唇，而后叹了一口气：“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件事情。”</p>
“我庆国公府的一支支族，打算迁移京城。”</p>
“微臣便帮忙了一二。”</p>
“本也不是大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