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一条可脱困的法子。</p>
她就像搁浅的鱼,无力的在沙滩上扑棱着,等待着死亡的降临。</p>
就在这时,翠香扑通一声跪下:“小姐,奴婢错了。”</p>
“奴婢不该背着您给您的身上抹药。”</p>
“更不该撞您入水。”</p>
“奴婢,奴婢只是一时想左了。”</p>
“想着您若能攀扯上九皇子,奴婢身为陪嫁地位也能水涨船高。”</p>
“就,就动了歪脑筋。”</p>
“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并没有想要害您。”</p>
“奴婢只是想为自己谋一条出路。”</p>
“奴婢错了。”</p>
翠香砰砰磕头,不几下额头就红透了。</p>
一直没说话的唐卿卿开口了:“都还没人审你,你怎么就招了?”</p>
翠香忙的解释道:“奴婢刚刚说了。”</p>
“奴婢只是想为自己谋一条生路,并不是真的要害小姐。”</p>
“事发后,自然不能让小姐背锅。”</p>
“而且,事关小姐清誉。”</p>
“奴婢不能不言。”</p>
孙妙言用力闭了一下眼睛,一行清泪滑落。</p>
而后她哽咽道:“翠香,你怎么能......”</p>
翠香还在不停地磕头:“小姐,对不起,都是奴婢一时糊涂,奴婢知错。”</p>
说着,又对着唐卿卿磕头:“九皇子妃,都是奴婢的错。”</p>
“奴婢愿意接受任何处罚。”</p>
“真的不关我家小姐的事情,她是被奴婢蒙在鼓里的。”</p>
唐卿卿眸光冷冽:“孙小姐,你怎么说?”</p>
孙妙言抿了抿唇:“九皇子妃,都是我教导无方,才放手下的婢女行差踏错。”</p>
“虽然并非我指使,但她是我的婢女。”</p>
“婢女犯错,我愿同责。”</p>
“只希望九皇子妃和九皇子能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