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7章</p>
曹玉海抬眸。</p>
眸底再也没有贺氏所熟悉的深情，而是极致的冷漠。</p>
贺氏又是一惊，脚下再度一个趔趄。</p>
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p>
她与夫君一向伉俪情深，怎么会......</p>
错觉，这一定是错觉。</p>
贺氏努力的稳住心神，又抬眸向曹玉海看去，发觉他那目光越发冷模了。</p>
冷漠的，向看一个陌路人。</p>
不，陌路人尚不会如此，像是看一个仇人。</p>
贺氏身子再度一晃。</p>
她嘴唇抖了又抖。</p>
她想要质问，可是那些话就像是凝结在了喉咙里，一句话都吐不出来。</p>
只能眸光悲哀的看着曹玉海。</p>
顾烬也看向曹玉海：“曹大人，事已至此，你难道不说些什么吗？”</p>
他本以为曹玉海会为自己辩解，会喊冤。</p>
否认曹闯，否认刺杀等等。</p>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曹玉海居然笑着点了点头：“王爷猜的不错，曹闯是我吩咐的。”</p>
曹闯低垂着头：“大人，属下办事不利，竟让人抓到了。”</p>
曹玉海笑笑：“你办的很好。”</p>
柳知琴死了。</p>
这就够了。</p>
顾烬眉头微微蹙起，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曹玉海。</p>
曹玉海则淡淡回望：“王爷不必怀疑，此事确实是我吩咐的。”</p>
贺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p>
“我是你的妻子，我们夫妻恩爱数年，你为什么要害我？”</p>
“你怎么能用孩子来威胁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