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的确还行。
要知道体能训练都是奔着80%去的。
我眨了下眼,心里头那股要跟他死磕到底的狠劲慢慢就烟消云散了。
但当我被身后的Alpha强行顶开双腿扣住两手压在光可鉴人的落地窗上时,那股狠劲登时又回来了。
“你他妈——”
我一句话还没骂完,抵在我两腿间的东西就猛然一顶。龟头自下而上地破开软肉,直挺挺地插进了软得可以任意欺凌的生殖腔里。
这一记简直像是干在我的神经中枢上。
脑海中炸开道过于强烈的白光。
性器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一阵阵地颤动起来,断断续续吐出精水。
被插入就高潮了。
这么下去不得被干死!
我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却发现在这种姿势下无论怎么试图反抗都没有效果,完全任人宰割。
而更糟心的是,我还能从窗中倒影里看到秦映南的一举一动。
以往后入的时候无论他怎么折腾,我都不会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原来这混蛋一直在仔细观察我的表情跟反应。
简直羞耻得难以言喻。
相较于此刻我的咬牙切齿,完全占据掌控权的秦映南显得从容淡定多了。
这人凝视着我的目光分外暗沉深邃,话语里满是狩猎前的愉悦感:“别急。这才……刚开始。”
第25章商量
商量
神经像是直接被龟头摩擦着。
每一下直捣生殖腔的深入都带来强烈到令人崩溃的快感,以至没多久我就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我哽咽着缓了会儿,试着向上挺直背脊来减少被插入时的深度,却发现在这种被桎梏的姿势下费尽千辛万苦也无法挪动半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青筋凸起的狰狞器物整根没入狼藉一片的两腿间,将我的肚皮顶出明显轮廓。
我将视线从小腹移开,憋屈地选择眼不见为净。
刚闭眼,发烫的耳朵尖就被叼住了。
随之响起的声音分外沙哑:“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听着像关心,浑圆热烫的龟头却仍旧毫不心软地撞进我已经被彻底拓开的环状腔口,执拗地在最为柔软的地方反复留下他的气味,就像是野兽在圈定属于自己的领地。
被打下印记的感觉让我有些不安。
我被秦映南压在落地窗上的手指难以自禁地曲起,颤抖着想要抓住什么来缓解过剩的感官刺激:“唔……”
但这人似乎打定主意不容我有半点自主的权力。
我刚微微抬起第一个指节,他就再一次强硬地施加力道,按着我的手将我又操射了一次,然后才停下凶狠的律动,耐心地等我度过不应期。
等我的腿不哆嗦了,这王八蛋开始用犬齿磨我的耳垂,龟头也变本加厉地在汁水四溢的生殖腔里画着圈研磨,令我的呼吸比高潮时还急促。
“睁开眼。”他用命令的口吻要求我,“好好看看你自己……是怎么被我操的。”
精神脆弱的时候总是更容易接受暗示。
我缓缓睁开眼,略有些恍惚地望着镜中陌生而熟悉的那人——
他眼角红得厉害,半阂着的眼里水光将落未落,看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但牙关又咬得很紧,并不肯轻易服软。
跪在地上的那两条长腿则被顶得很开,完全无法合拢,只能像Omega一样暴露出两腿间最柔软的部位,任由身后的男人随意插入抽出。
……
直至成结。
热液强有力地喷打在腔道,将我烫得回过神,手足无措地迎接新一轮的灭顶高潮。
在混杂着羞耻感的欲望漩涡里,我被眼神暗沉的那人用力亲了上来。
唇舌激烈纠缠间,我连掌控自己呼吸的自由都被强势剥夺,只得忿忿咬破他下唇作为报复。
“还有力气?”秦映南松开一只手将被操弄得软成一滩的我握着腰捞高几分,令我整个上半身都紧紧贴合着落地窗,而不再是像之前那样挨着他的胸膛。
这人还处于成结状态的性器小幅度地在生殖腔内厮磨,搅得里面更加一团糟。
随着这些举动,我身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