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戴帽子跳舞？”顾轻舟失笑。</p>
最后，两个人没有去跳舞，却是看了场电影。</p>
在黑暗的电影院中，司行霈握紧了顾轻舟的手，生怕松开之后，她就会消失一般。</p>
顾轻舟也察觉到了，她轻轻回握了司行霈的。</p>
两个人依靠着。</p>
中途，有副官走上前，低声跟司行霈说了句什么。</p>
司行霈只是略微颔首。</p>
顾轻舟则问：“出事了吗？”</p>
他摇头：“没事。”</p>
中午的时候，顾轻舟在房间里歇午觉，司行霈将她搂在怀里，又亲又吻。</p>
顾轻舟任由他闹。</p>
副官又来敲门。</p>
一封电报递给了司行霈，司行霈看完之后，眉头微蹙。</p>
一次两次这样，顾轻舟很清楚，的确是出事了。</p>
“我们下去吧。”顾轻舟道，“反正我也不想真的去香港。”</p>
司行霈道：“无妨。”</p>
“没事的，我们回去吧，你叫人去拍电报，让你的人来接我们。”顾轻舟道。</p>
司行霈却很舍不得。</p>
他胳膊收紧：“你要是一只猫就好了，我天天把你藏在口袋里，不管去哪里都带着你。”</p>
顾轻舟低垂了羽睫，没言语。</p>
很快，邮轮暂停，船长放下了小艇，顾轻舟和司行霈先下，副官们也跟着下。</p>
他们下来之后，邮轮开走了。</p>
约莫五分钟，后面一艘小型的船只开了过来。</p>
顾轻舟和司行霈上船。</p>
这艘船不大，也是蒸汽的马达，速度却慢了很多。</p>
顾轻舟问司行霈：“是不是平城出事了？”</p>
“塌了一座铁矿。”司行霈微微蹙眉，“现在还不知伤情。”</p>
顾轻舟愕然。</p>
司行霈握住了她的手：“没事，我能应对。”</p>
“........会不会死很多人？”顾轻舟问。</p>
“不会的，每次下矿都是十五个人。”司行霈道，“而且，这次塌陷有问题，我要回去处理。”</p>
顾轻舟不再说什么。</p>
黄昏的时候，他们俩坐在船尾处，落入的余晖把海面染得通红，到处都是海浪翻滚，一望无垠。</p>
司行霈搂住顾轻舟的肩膀，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道：“轻舟，我们的新房建在可以看海的山上吧。”</p>
顾轻舟笑：“有这样的地方吗？”</p>
“当然有，我知道在哪里！”司行霈道。</p>
顾轻舟不知可有这样的机会。</p>
现在计划的越好，将来只不过是越伤感。</p>
“能看海的房子，那自然是很好了。”顾轻舟道。</p>
司行霈就记在心上了。</p>
这天的晚餐，司行霈亲自下厨，为顾轻舟做了一桌海鲜宴。</p>
顾轻舟吃得特别饱，有点撑。</p>
“我给你揉揉肚子。”睡觉的时候，司行霈凑上来。</p>
“不用。”顾轻舟连忙去躲，结果撞到了头。</p>
司行霈将她搂住，小心翼翼揉按。</p>
最终，他还是得偿所愿。</p>
他一遍又一遍抚摸顾轻舟的伤疤，似乎想把它抚平，想让这些伤痛不曾存在。</p>
他都舍不得，司慕竟敢如此混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