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五和她也亲昵了不少，主动给她盛饭夹菜，殷勤不已。</p>
“你们上午去哪里玩？”顾轻舟问。</p>
程渝笑道：“你管呢，反正不带你。”</p>
卓五只是笑，道：“神医.....”</p>
她尚未说完，程渝就打断了她：“别叫神医，她比你也大几岁，叫轻舟姐吧。”</p>
卓五很听话，叫了轻舟姐。</p>
程渝要跟卓五去逛街看电影下馆子，卓五出门前去了趟洗手间，顾轻舟立马坐到了程渝身边。</p>
“程渝，昨天......”</p>
“昨天好事成了。”程渝立马打断了她的话，故意误解了她要说的内容，“他比我小四岁半呢，这次我也是吃了嫩草了。”</p>
顾轻舟这辈子只跟司行霈睡过。</p>
就连亲昵，也只跟司行霈。</p>
程渝的种种，顾轻舟理解不了。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顾轻舟更加不明白。</p>
“那就好，恭喜你。”顾轻舟道。</p>
她没有扫兴。</p>
程渝就和卓五出门，高高兴兴玩了一整天。</p>
晚上九点，卓五开了顾轻舟这边的汽车，送程渝回来。</p>
程渝说：“今晚住在我这里吧，以后你学堂放假，都来我这里住。”</p>
卓五却在临近院子的两条街，停了汽车。</p>
他道：“我有句话，想要问问你。”</p>
程渝颔首：“我很磊落，事事都可以给你交代清楚，你问。”</p>
“昨天那个人，你认识他吗？”卓五道。</p>
他当时看到了高桥荀，就在高桥荀的身后。程渝拥抱他时，高桥荀转过身看了他们，他的眼神很不一样。</p>
“认识，他是我曾经的小白脸。”程渝道。</p>
卓五问：“那我呢？”</p>
“你也是我的小白脸，上次不就说过了吗？”程渝道。</p>
卓五微微愣住。</p>
“你说的小男朋友，就是小白脸的意思？”卓五问。</p>
“对啊。”程渝答。</p>
卓五心中的绮丽，慢慢转淡了。</p>
“那我们，将来不会结婚的吗？”卓五问她，“你想过和我结婚么？”</p>
“没有。”程渝道，“假如你不愿意的话，现在也可以走。我睡过的男人太多了，你别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p>
卓五沉默了很久。</p>
沉默之后，他在汽车里吻了程渝。</p>
才认识几天，说感情真的谈不上，卓五甚至不怎么生气。</p>
他心中有点奇怪的念头，只是踏入其中就不想拔足了。</p>
如今他是眷恋她的，昨晚的销魂更让他无法割舍。</p>
爱情很奇怪，发生时急促又迅捷，就好像那么一瞬间就来了。</p>
但是，它走得也快。</p>
卓五的爱情已经来了，他此刻是离不开程渝的，那就等爱情消散了再走，反正不急，甚至用不了多少时间。</p>
“我不走。”他低喃，“我可以做你的小男朋友，只要你以后不叫我小白脸。”</p>
程渝笑起来，搂住了他的脖子，道：“你真可爱！”</p>
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p>
她带着卓五，回到了顾轻舟的院子，两人回房了。</p>
顾轻舟就有点不想住在这里，因为楼下的动静太大了。</p>
程渝是她的朋友，顾轻舟总是站在她这边的。</p>
她想，程渝做的是未必就对，可程渝又不是什么道德的榜样，她没必要做正确的事。</p>
她没有插足人家的婚姻，自己也没结婚，她找谁都是光明正大，更没有对错可言。</p>
只是，她夜里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让顾轻舟有点尴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