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商心绪被触动。</p>
“您说的师弟，就是我要去看的那位太太的丈夫吗？”陈素商问。</p>
顾轻舟点头：“就是她丈夫。”</p>
陈素商道：“我会尽力，假如她的身体真能用术法看好的话。”</p>
顾轻舟说好。</p>
又打了一圈，聊了几句新加坡保卫战，顾轻舟再次问陈素商：“你养父陈定，他对你好不好？”</p>
“不好。”陈素商如实道。</p>
顾轻舟眼眸里有什么情绪闪过。</p>
“我妈跟他感情不和睦，他又有外室子女不能接回来。每次看到我，他心里不平衡，对我多有苛责。</p>
不过，我舅舅很厉害，我二哥又是他唯一的嫡子，他看着这些，不敢对我和我妈如何。比仇人稍微好一点。”陈素商道。</p>
徐歧贞和颜棋都安慰她，以后不必再回陈家去。</p>
“我还有师父，他对我很好。虽然他比我大不了几岁，却像我父亲一样疼我。”陈素商又道。</p>
顾轻舟顺势问：“那你亲生父亲，你还记得吗？”</p>
陈素商想了想：“记得一点。”</p>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p>
徐歧贞接话：“你从来没说过，你记得他们？”</p>
“不全部记得，只记得他们叫我的名字——阿梨，还有我父亲把我举过头顶，我们笑得很开心。”陈素商道。</p>
顾轻舟眼睛有点涩：“他一定很疼爱你。”</p>
陈素商知晓顾轻舟有意问她，而她也反过来试探。</p>
她听到这里，突然意识到，司太太可能认识她的亲生父母。</p>
于是她又说了句：“应该是疼的，我可能跟他们长得比较像。”</p>
顾轻舟笑了下，没接这句。</p>
陈素商的试探失败。</p>
颜棋则说：“可能更像你父亲，我就比较像我爹哋。”</p>
“可是，你跟母亲更像。”陈素商道。</p>
颜棋失笑：“你见过我母亲？”</p>
陈素商是觉得，颜棋不管是言行举止，甚至细微的表情，都挺像徐歧贞的。</p>
认识徐歧贞的人，见到颜棋，都能肯定这是她的女儿。</p>
“我没见过。不过没关系，我有我妈咪。”颜棋道。</p>
徐歧贞笑起来。</p>
陈素商后悔失言。</p>
几个人打完了几圈牌，一下午就过去了。</p>
陈素商赢了不少钱，颜棋输得最多。</p>
晚夕，司行霈回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