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眠眨眨眼：“上次......是什么时候？”</p>
邵温白认真回想几秒，“......应该我十岁那年？不然就是十一岁。”</p>
苏雨眠：“......”</p>
有时候真的很不想笑，但又很难不笑！</p>
“哈哈哈哈......”所以她最后还是没憋住，笑了出来。</p>
邵温白：“......”</p>
想装个大的，结果自己是坨大的。</p>
唉。</p>
已经在楼下耽搁了四十多分钟，也是为了不让男人再继续尴尬下去，苏雨眠假装看了眼时间，着急地说自己该走了。</p>
接着，一溜烟跑掉。</p>
邵温白的郁闷一直持续到进了实验室，又上了实验台。</p>
数据都出了两组，但“雪球”这个坎儿还没过去。</p>
他从实验台下来，去茶水间喝了口热茶，回来的时候绕过钱旭阳那边。</p>
明明已经背着手走过了，又忍不住倒回来，停在他身旁。</p>
钱旭阳正聚精会神地盯实验，不曾想身边突然冒出个人，余光瞥见，吓了好大一跳。</p>
“我去——你不声不响地杵在这儿，想吓死谁？”</p>
“咳！”邵温白战术轻咳。</p>
“有事儿？”钱旭阳摘下护目镜，暂停了实验。</p>
邵温白：“你会滚雪球吗？”</p>
钱旭阳：“哈？”</p>
这是来了什么新物理课题？</p>
球面方程？球体物理应用？球......</p>
两秒钟，钱旭阳脑子里闪过太多太多，牛顿要是知道，都得害怕。</p>
邵温白又认真地问了一遍，这次还配上了动作：“......你会滚吗？”</p>
钱旭阳这才终于反应过来，他说的“滚雪球”就是真的“滚雪球”。</p>
“不是......你问这个干嘛？这是咱们实验室的年度考核指标之一？不是吧......”</p>
这年头搞科研还得会滚雪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