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吗？”</p>
“不了，不新鲜。”</p>
“不会，老板说今天刚炸的。”</p>
“是，可鸡是去年杀的，三天一炸，老板会刷新保质期。”</p>
卫筱有些沮丧的样子：“早知道不带你出来了，跟我母亲一样。”</p>
五分钟后。</p>
卫筱在街尾的算命摊位前停了下来。</p>
这种在夜市很常见。</p>
大部分都是大学生兼职。</p>
买两幅塔罗牌，发光板上用彩笔写着艺术字，一张折叠小桌子上装饰着了花里胡哨的灯带。</p>
卫筱的目光无比坚定，给陈晨看懵了：“你不会信这个吧？”</p>
“我高低要体验一下。”</p>
“你给我三十八，我给你算行吗？”</p>
陈晨试图劝说卫筱放弃这個可笑的想法。</p>
迷不迷信的咱先放一边。</p>
你的银行余额比算命的小姐姐学号都长。</p>
你让她给你算？</p>
可卫筱已经坐在了小板凳上，和小姐姐交流了起来，而且她果断地拒绝了算情感，直眉瞪眼的要算事业。</p>
几分钟后。</p>
卫筱没的清冷的脸颊多了几分愉悦，屁颠屁颠的来到了炒面摊找陈晨。</p>
“算完了，人家说我最近必有好事，天上会掉馅饼。”</p>
“那就不给你点吃的了，等馅饼吧。”</p>
卫筱看着陈晨面前的炒方便面直流口水：“不行，会饿坏的。”</p>
她想点单，可找半天也没看见菜单，不知道该从何处下爪。</p>
陈晨看着她懵懂的样子，寻思这个世界是公平的。</p>
他去黑珍珠，和洋娃娃吃夜市的局促是一样一样的。</p>
帮卫筱点好炒面之后，陈晨才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筷子。</p>
“我是来述职的，卫总。”</p>
“你述你的，我在听。”</p>
陈晨从双肩包掏出一份简略报告，亲自口述。</p>
“SFNB01的进度稳步推进，目前样机几乎完工。”</p>
“但我要说明一下，这次的样机和最终版是不同的材料，只是为了做其他系统性的验证，属于测试版。”</p>
“等新材料落地之后，我们第一时间做改进。”</p>
“……”</p>
同时炒面端上桌。</p>
卫筱尝了一口，香麻了。</p>
几乎没怎么在听陈晨述职，只是时不时的回复哦哦。</p>
突然。</p>
远处的商贩传来一阵躁动。</p>
随即无数三轮车同时开拔。</p>
差不多三十秒，马路上只剩下一排排的小桌子和扑了空的城管。</p>
此时的卫筱整个人都是懵的。</p>
“他们……我们？”</p>
陈晨早已习以为常：“你吃你的，等会他们还会回来的，我继续说。”</p>
“另外我们考虑为了节省时间，建议顺风提前招聘或者培训一批无人机驾驶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