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瑞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转过头笑眯眯的看向齐莽。</p>
“齐总工，能不能给我们一点空间？”</p>
“我？嗷……好。”</p>
齐莽识趣的离开了房间，但心里不嘀咕是不可能的。</p>
自己也算是公司元老了，大部分重要决策他都会参与。</p>
哪怕不是自己的项目，出于尊重，陈晨也会考虑他的意见。</p>
在保密层级上，齐莽在晨盾已经是金字塔尖了。</p>
在这种情况下，张明瑞和卫总能有什么事儿避讳自己？</p>
有一说一。</p>
最近公司的氛围也有点诡异。</p>
以前两个公司同处一个园区，项目上往来频繁。</p>
两方的高管动不动就去串门。</p>
尤其是曹子华，一有时间就守在顺风门前等沈欣下班。</p>
可自从三段式网络交付到晨风之后，情况就不对劲了。</p>
两家公司仿佛有了一层隔阂。</p>
高管来往少了，陈晨和卫筱也在互相瞒。</p>
顺风不让晨盾知道商用火箭的存在，晨盾不让顺风参与如来神掌项目。</p>
对于以上种种异象，齐莽有着自己的判断。</p>
顺风和晨盾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是建立在两位小老板的私交之上的。</p>
一旦两人的私交出现裂痕，公司也会渐行渐远。</p>
最近公司八卦群里一直传说两人出现了隔阂。</p>
齐莽信以为真，跑去向李东平求证，寻思李东平作为陈晨的贴身司机一定知道点什么。</p>
结果李东平一听到这个话题，慌的话都不会说了，连忙拒绝评论。</p>
大概率是有事儿的！</p>
想到这儿。</p>
齐莽有些悲春伤秋。</p>
“果然，爱不会消失，只会转移。”</p>
在齐莽化身文艺骚年的同时，张明瑞在办公室里压低了声音。</p>
“卫总，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你要做到绝对保密，不能向任何人提起。”</p>
“你放心，我懂。”</p>
一听到这种话题起头，女人的天赋瞬间觉醒。</p>
卫筱感兴趣的不行，心说肯定是有八卦了。</p>
那我可得好好分析一波。</p>
“快说快说，是不是曹子华和沈姐的事儿，我怀疑他俩已经负距离交流过了。”</p>
“？？？”</p>
张明瑞微微一愣，心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俩竟然有事儿？</p>
另外。</p>
负距离交流什么鬼，说的还挺科学。</p>
“我看卫总你也不是啥正经道儿上出来的，我要说的是纯工作的事儿。”</p>
“嗷，那没劲了。”卫筱又靠回到了椅背。</p>
“国安方面怀疑，我们内部有高层泄密，可能已经被泄密了。”</p>
“我kiao！你是说我手下有间谍！”</p>
卫筱情不自禁的大声了一些。</p>
“嘘！你这个嗓门已经够得上泄密标准了！”</p>
“哦哦——”卫筱连忙捂嘴降低音量。“怎么个怀疑法？”</p>
“国安有确凿证据，晨盾的技术泄露很严重，受益者是ARD。”</p>
“芽儿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