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总，我说的是全面退出合作。”徐闯重复一遍，同时也给自己更多的思考时间。</p>
“没错啊，我说的是可以，徐总听力不好还是脑子不好？”</p>
“难道说我们的合作对你们一点意义都没有？”徐闯完全摸不到卫筱的脉搏。</p>
“有点意义。”卫筱实话实说。</p>
“可看卫总的样子，似乎都没有挽留的意思。”</p>
“为什么要挽留？”</p>
“凭什么不挽留？”</p>
徐闯的cpu已经烧了。</p>
好家伙。</p>
几十亿的合作项目，一期搞出来了。</p>
虽然失败，但还有点成果在。</p>
这就好比俩人谈对象，前期磕磕绊绊经吵吵架，但毕竟说了个孩子。</p>
说离就离。</p>
徐闯接受不了。</p>
他来这里并没有下定决心分手。</p>
只是携带着小三来向正宫证明。</p>
自己不是一文不值，在市场上还是有人要的。</p>
你要是不好好对我，我就跟别人走。</p>
可卫筱的态度仿佛只有一个字——离。</p>
“徐总，我不是舔狗。”卫筱面不改色。“最重要的一点，你也不是女神，你不想合作，我也不想挽留。”</p>
“可是……那我们之前的精诚合作算什么？”</p>
“算成语。”</p>
“你这……那我花了这么多钱算什么？”</p>
“算智商税。”</p>
“……”</p>
徐闯彻底慌了。</p>
这小妮子不按套路出牌也就算了。</p>
关键是她竟然把牌当做按暗器，一张一张的往自己脸上扔。</p>
而且飞牌上还淬了毒。</p>
骂人可脏了！</p>
不对！</p>
情况太不对了！</p>
来的时候预想不是这样的。</p>
慌的不只有徐闯，还有他身后的军师智囊团。</p>
他们万万没想到顺风会拿出这种强硬的态度。</p>
身旁的副总生怕徐闯上头，连忙拽两下他的衣角，然后抬头道：“卫总，我相信我们现在都有些不理智，大家都冷静一下，休会一会儿我们继续再谈好吗？”</p>
“我理智的一批，不过随你们了。”</p>
卫筱说完转过头就和魏修聊家长里短，根本不在意对面的团队。</p>
徐闯只能和自己的人灰溜溜的回避。</p>
来到走廊当中。</p>
几个人慌不择路的交头接耳。</p>
“顺风的态度不对啊。”</p>
“就是，顺风最近的情况明明不好，他们怎么可以做到这么硬气的？情报有误？”</p>
“误不误的，现在都是后话了。”</p>
“对……对方的情况超出了我们的预期。”</p>
“……”</p>
几个人叽叽喳喳，全部都在重复遇到的问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