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陈晨右脚刚踏进会议室，就感觉到迎面而来一股冷气，像是有人把冰箱门对着自己一样。</p>
“陈晨！”</p>
“下…下午好？”</p>
听这个语气，陈晨能脑补出洋娃娃头顶的火焰。</p>
正常情况下，卫筱对自己还是相敬如宾的，会称呼陈晨。</p>
有时候也会叫两声陈狗。</p>
虽然有些侮辱人格，但自己没有人格。</p>
也能忍。</p>
最怕的就是全名。</p>
看似是“陈晨”两个字，实际上这是一个精简句。</p>
全句式——陈晨，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p>
不敢，答不了一点！</p>
下一秒。</p>
陈晨抬头发现自己手下的几位大将全都站在对面，再加上沈欣，宛若四大金刚一样。</p>
“你们怎么都在？搁这蹭空调呢？”</p>
四大金刚有眼力见，根本不敢说话，只是看着卫筱。</p>
卫筱看见徐闯一般来气，但看见陈晨是顶级来气。</p>
是人吗？</p>
一声不吭就跑去中东。</p>
电话打不通。</p>
偶尔接通一次，还搁那儿装掉线。</p>
不带这样的。</p>
你心里还有这个公司吗？</p>
还有这个项目吗？</p>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场，卫筱的小皮鞭已经开始挥舞了。</p>
好在卫筱情绪管理的还算到位，只是阴着脸问出一句：“中东好玩吗？”</p>
“不好玩，干。”</p>
活该。</p>
干不死你！</p>
这时徐闯在陈晨身后捅咕一下，提醒他当老娘舅。</p>
陈晨都快要疯了，你是看不见当前的局势吗？</p>
这个时候谁说话谁死。</p>
除了张明瑞，他能感觉到气氛诡异，但自己立场比较特殊，完全不受影响。</p>
于是开口道：“卫总，听说千手观音的项目有些问题？”</p>
卫筱算是给了张明瑞一些面子：“你听谁说的？”</p>
“徐总啊。”张明瑞指了指徐闯。</p>
“哦，那没错，确实有问题。”</p>
“啥问题，这都到二期了，再大的问题也不至于退出是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p>
卫筱转头看着张明瑞，眼神中有一万把刀：“你不会是想给他当说客吧？”</p>
“可……可可以吗？”</p>
“是他自己说的要退出，你和稀泥之前做做功课好不喽？”</p>
张明瑞听完这话，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徐闯。</p>
陈晨倒是长舒一口气，得亏刚才没掺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