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洛基无语凝噎：“所以，你感受到了什么？”</p>
莫思说道：“语言具有局限性，具体解释起来很复杂。”</p>
“那算了，老年人不喜欢吸收新知识。”老人洛基耸了耸肩，既然这么复杂，他也没必要了解。</p>
呼呼——！</p>
远处，狂风呼啸。</p>
艾里奥斯身上的附体效果解除，很快清醒了过来，左右一看，寻不到洛基、希尔薇，便回归它的日常，也就是吞噬虚空里的一切。</p>
老人洛基说道：“我们得离远点。”</p>
莫思点点头。</p>
随即跟着老人洛基去与小孩洛基汇合，当然还有一个鳄鱼洛基。</p>
至于那位黑人洛基似乎已经在洛基混战中壮烈了，尸体也找不到了，不知是不是和其余杂碎洛基一起被艾里奥斯吞噬，否则如果有尸体的话，说不定还能将其复活。</p>
不过也只是说不定，在虚空死去的人能不能呼唤回灵魂还是另一回事。</p>
夜晚……</p>
真是神奇，虽然是虚空，居然也有白天黑夜之分。</p>
似乎是那些被裁剪的时间线落在这里，被艾里奥斯啃食之后留下的残渣凝聚成了一个类似太阳系的构造，因此有了昼夜之分。</p>
不过这些昼夜不同于地球上的昼夜，反而更接近三体的昼夜。</p>
夜晚温度很低，低到哪怕冰霜巨人都会感觉寒冷。</p>
小孩洛基躲在一处屋里，望着远处打坐的莫思，问道：“她在干什么？”</p>
老人洛基说道：“冥想，当我自我放逐的时候，经常用这种方式在脑构建阿斯加德，打发时间。”</p>
小孩洛基恍然大悟：“难怪你的幻象魔法那么厉害。”</p>
然后又看向莫思的背影，问道：“那她在冥想什么？”</p>
老人洛基不确定地说道：“也许在思考虚空的问题吧，就像我孤身一人时，会去思考宇宙的问题。”</p>
小孩洛基听得一脸迷糊。</p>
正如老人洛基所言，莫思在感应、思考虚空。</p>
她这么做并不只是为了解惑，更是为了研究【穿越】。</p>
事实上，从她想获取莫斯提兽之魂开始，她就一直在想办法研究面板上的穿越，企图将其掌握。</p>
结果是迈出了一小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p>
目前她只能做到感应到穿越过程，距离干涉穿越过程还差得远，更何况是掌控，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p>
当然了，既然是研究，没有成果是大多数情况。</p>
按照她原本的设想，也许需要继续穿越几十几百次，才能从【感应穿越】进阶到【干涉穿越】。</p>
不过这次却有意外收获！</p>
古一法师通过对锚点的操作提醒了她，重要的不是锚点里面的东西，而是锚点本身。</p>
也就是那些构成锚点的高维物质。</p>
莫思相信在自己的身体里，也存在那些高维物质，因此在取得六颗无限宝石后，她对自己进行了扫描。</p>
然后，她果不其然地找到了体内的高维物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