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众人通过恶魔之翼战舰那没关掉的通讯功能，听到莫思、莫甘娜的那番对话，反应不一。</p>
刘闯和瑞萌萌因读书少，文化水平不高，此刻面面相觑，疑惑道：“什么燃烧、照亮的，这话什么意思啊？”</p>
琪琳努了努嘴，说道：“一会儿跟你解释。”</p>
两个女天使对视一眼，心想那位八翼天使……现在是十二翼天使，不过也有恶魔的成分。</p>
她们一时无语，不仅不知道如何称呼那位特别的天使，还因为对方在短时间内转变了三次形态，甚至连适合的外号都想不出来。</p>
姑且称之为“那位大人”吧。</p>
虽然那位大人在与莫甘娜的谈话中占据上风，却认同了终极恐惧理论，很有可能会被卑鄙无耻的莫甘娜带歪。</p>
“我们要尽快通知凯莎女王。”</p>
“可是，暗通讯还没恢复……”</p>
两个女天使犯了难，若是飞到暗通讯还在的地方，又担心恶魔忽然袭击，不仅没传递出情报，还白白牺牲。</p>
刘闯说道：“哎呀，这还不简单嘛，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p>
瑞萌萌点点头：“对对对。”</p>
他们虽然读书不多，但看过电影。</p>
“什、什么意思？”两个女天使面面相觑。</p>
何蔚蓝解释道：“就是朝天空中放一朵烟花。”</p>
一个女天使评价道：“冷兵器时代的通讯手段，很原始。”</p>
另一个女天使说道：“也很管用。”</p>
天使文明的科技太发达了，平常靠着暗位面通讯来聊天，哪怕隔着星系也能实时通讯，便利到形成了路径依赖，此刻忽然被打断通讯，一时间想不到其他通讯方法。</p>
如今被“一支穿云箭”点醒，她们当即高举各自的烈焰之剑，对准天空，剑身上燃起熊熊烈火，冲天而起。</p>
两道火焰合二为一，冲上云霄，不断拔高，直到离地有数百公里的电离层，然后才化作一朵巨大的烟花。</p>
“呼……呼……”</p>
两个女天使气喘吁吁，这已经是她们能做到的极限了。</p>
……</p>
恶魔之翼战舰里。</p>
莫甘娜看到天空中的烟火，心中一紧，凯莎看到这烟花后，很快就会过来，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p>
她定了定神，看向莫思，问道：“那你是哪一种？”</p>
是燃烧自己的人，还是被照亮的人？</p>
莫思微笑道：“两者都是。”</p>
她有时会亲自去当救世主，有时会引导别人成为救世主，因此既当过燃烧之人，也当过被照亮之人。</p>
两种都是聪明人，只是方向有所区别。</p>
而她二者都是。</p>
相较之下，莫甘娜是二者都不是，她不愿意燃烧自己，也不想被别人照亮，而是选择所谓的堕落自由。</p>
莫甘娜嗤笑道：“你一个魔王，会燃烧自己照亮别人？”</p>
她，不相信。</p>
“只要让我开心，我会那么做的。”莫思淡笑道，“你无法理解吧？呵，像你这种低级魔王无法理解也很正常。”</p>
莫甘娜瞪着莫思，惊愕不已：“什么？你说我低级？”</p>
莫思点头道：“对，是我说的，我刚刚说的。”</p>
你又能把我怎么样？</p>
打我啊笨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