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传十，十传百，关于李契灵各种各样的坏话都出来了。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林枫被李契灵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如此斗争下来，一来就是十年。
每每想起这十年的经历，林枫都感觉跟做梦一样。
他的命真惨！
听着林枫说着以前的事情，李契灵也仿佛想起了那一段岁月，眼神有几分向往。
两个原本根本不合的人，现在却坐在了一起，的确有几分怪异。
“你恨我吗？”李契灵看了林枫一眼，问道。
林枫一愣，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恨她吗？
恨她一点都不给自己面子，恨她打了自己这么多年？
或许在以前，林枫挺痛恨她的。
毕竟，他无时无刻不是想着打败李契灵，然后仰天长笑三声居高临下逼问李契灵服不服……
但是，这一次回到京城之后，知道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林枫的心境发生了太大的变化。
“以前或许有，现在没有了。”林枫说道。
李契灵微微点头，没有再问。
林枫倒是反问：“那你恨我吗？”
看见李契灵略带疑惑的目光看过来，林枫解释道：“我以前那样对你……你不生气吗？”
“生气！”李契灵说道。
林枫有些毛骨悚然，小心警惕起来。
她生气？
以她的脾气，她要是生气了，那自己岂不是就要倒霉了？
她现在没动静，说不定她等下突然暴走，然后一脚将自己从这里踹下去……这里这么高，自己掉下去命都可能就没了。
林枫很小心。
“为什么？”林枫问道。
李契灵瞥了林枫一眼：“换成是你，你生气吗？”
林枫仔细的想了想，换成是自己的话……估计也得生气。
也是，林枫以前确实很混蛋。
到处抹黑李契灵的名声，说她天天换男朋友脾气暴躁袜子半个月不换上厕所不洗手……
只要能抹黑的，林枫全部都干了。
这对于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她能不生气吗？
这么一想，林枫释怀了。
“我知道，以前我说你坏话都是我不好，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李契灵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林枫一眼：“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呃……”
林枫实在没想到，李契灵不是因为这个生气，那是因为什么生气？
“那是因为什么……”林枫问道。
李契灵没有回答林枫。
林枫摸了摸脑袋，突然脑袋一阵恍然。
李契灵不是因为自己抹黑她而生气，那是什么？难道是她十岁那年自己把她堵在澡堂里的那次？
越想越觉得可能，只有这样，李契灵她才会生气。
也是，身为一个女孩子，当时被林枫逼着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换成是任何一个女孩子，肯定是很生气。
于是，林枫对李契灵说道：“我那次不是故意的，我不应该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李契灵看着林枫，有些疑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