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李娜看着后视镜里面的林枫，欲言又止。
“李娜，我们也算是认识十几年了，说是发小也没问题，有什么事，你就说。”
李娜松了口气，“你早说嘛，自从你当了这个什么指挥使之后，感觉你身上就有了一种特别的气势。特别是你这段时间，身上老是阴沉着的，谁敢靠近你啊？我都以为你不是以前那个林枫了呢。”
林枫没有反驳，他也知道，这段时间他的状态，实在是影响了太多的人。
“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心情不怎么好。”林枫说道。
“我理解。”李娜点头，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道；“不过，锦衣卫很多事务都一团糟。朱雀督使这段时间心情似乎也不怎么好，大家都在等着你的消息呢。”
“我会回去的。”林枫微微点头。
李娜眨巴了一下眼睛，又有些小心的看了林枫一眼：“林……指挥使，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叫指挥使见外了。”林枫顿了顿：“什么问题？”
“就是……你到底会娶沈小姐，还是契灵姐姐？”
问完之后，李娜很是期待的目光看着林枫。
她真的很好奇啊。
林枫愕然，愣住了。
想了一下，他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李娜好奇的看着林枫：“意思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娶谁？”
林枫揉着太阳穴：“是啊！”
他现在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敢去想。
这根本不是娶沈佳月还是李契灵的问题，这是……还有很多人呢。
苏菲，沈璐，苏蓝，许紫烟这些人还怎么办？
林枫根本不敢想。
李娜见林枫神色，也不多问了，开着车，回到了别墅。
别墅，灯火通明。
林枫下车，走进了别墅。
客厅里，沈佳月和沈璐都还没有睡。
“回来了？”沈佳月看了林枫一眼。
这段时间，林枫每天都是早早的就出去了，很晚才回来。
今天回来的还挺早，倒让她有些意外。
至于林枫去哪里了，她知道，但什么都没说。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自然知道林枫去干什么了。
也许只有这么做，他的内心才会安静一点。
林枫停住脚步，望着沈佳月。
不知道为什么，他眼神中多了几分柔情。
沈佳月被林枫的眼神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你，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林枫没有说话，他迈开步子，来到沈佳月身边，突然伸手将沈佳月搂进怀里，紧紧抱住。
沈佳月懵逼了！
一旁的沈璐也懵逼了。
这是什么梗？
这一下子，沈佳月的身子微微僵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谢谢你。”林枫在沈佳月耳边低声道：“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那一刻，沈佳月的身子一颤，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这段时间的委屈和心酸，一时间涌上了心头。
这段时间林枫很苦，很难受，她又何尝不是？
林枫沉沦消沉，沈佳月锲而不舍的陪在林枫身边。
那么骄傲的沈佳月，让自己变成了贤妻良母的形象。不厌其烦的陪伴在林枫身边。
他生气，沈佳月陪着脸，他伤心，沈佳月还是得哄着他。
心里的委屈和苦楚都只有自己心里明白，她全部都忍住了。
为了林枫，她改变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