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五十章(2 / 2)

杨陆顺在卫生间里听着沙沙喋喋不休地尽莫名其妙地讲怪话,心情是一团糟,寒着脸出来也不说话,喝了口水就要进房睡觉,一天到晚忙活得筋疲力尽,回家了还见不到老婆的笑脸,真是活见鬼了,要说更年期,她也还早呢,怎么就这么罗嗦!?

沙沙见六子对她不理不睬去睡觉了,哪里还摁捺得住,连拖鞋也不记得穿,径直就冲到房间里,对着脱衣上床的六子说:“你怎么不说话?平时一张嘴巴死人也说得活,怎么见了我就没话说了?嫌弃我这黄脸婆还是怎么的?莫看我崽都五岁了,走出去不认得我的人都还以为我是黄花妹子了,那就看都不看我一下了?是不是外面的细妹子勾去了你的魂魄啊?”

杨陆顺钻进被子里,几拱几拱摆了个自己认为最舒适的姿势就准备睡觉,明天白天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处理,几个单位找他写材料,还要搞应酬喝酒,没那么多精力跟堂客们斗嘴。

沙沙早已是泪流满面,就好象拿着天下最厉害的武器却找不到对手,别提多委屈难受了,一屁股坐在床头就大哭起来,嘴巴不住念叨:“你是嫌弃我老了,连看都不看我一下,这么没良心的,我明天就带旺旺回娘家去,省得碍你的眼”

杨陆顺这才觉得沙沙不对劲了,哭得这么凄切莫非受了大委屈,赶紧爬起来搂住沙沙问:“哎,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这么老大气?我没不理睬你啊,进来就跟你说话,是你不看我才是真的,是不是”

沙沙奋力一挣甩脱六子说:“你莫碰我,到外面找细妹子去搂去抱噻!”

杨陆顺在男女关系上曾经是出轨过一次,虽然是被动,可终究在感情上肉体上都做了对不起沙沙、对不起家庭的事,这份说不出口的愧疚一直是他容忍客让沙沙的主要因素,陡然听沙沙说起这些,心里就虚得很,明明知道那事只有天知地知袁奇志知,只要自己不说,沙沙怕这一辈子也会蒙在鼓里,就说:“沙沙,我怎么会到外面去胡搞呢,我不是那样的人,说心里话,我跟原来谈爱的时候一样,心里只有你,当然还多了个旺旺,外面的什么细妹子,又怎么比得上你呢?你是不是听了什么小道消息怀疑我啊?你放心,我不是那号人!”

沙沙只凭只言片语确实也不是很相信,听六子这么温言软语,也就没再发作,抽噎了会自己去洗干净脸上了床,可还是不理会六子,屁股冲着他,任凭六子怎么小动作也不回应,她心里想好了,这事总要查个水落石出才安心。

沙沙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这又是关系到她家庭婚姻的大事情,没了刚开始的愤怒与冲动,她就仔细地追寻起蛛丝马迹来,通过对卫关的暗中查看,特别是她与六子一起吃饭说话的时候,虽然少不了可以看到关关对六子充满了感激崇敬,也不乏好感,但就是找不出上午有奸情的那种什么眉来眼去、什么眉目传情。

再到外面去打探消息,先是找了小秦,因为跟小秦燕子的关系好,她也不忌讳什么,当着小秦燕子的面就直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燕子和小秦确实老早就听到了传言,似乎传言起源时间确实是在杨陆顺替老书记办后事的期间,小秦是听廖姐小游几个闲聊时知道的,已经是老书记出葬几天了,具体他们怎么知道的,也是听别人说的,小游是听县一中的某某说的、廖姐是她爱人在派出所得来的消息、小孙则是去农业局时听说的,燕子是在人事局听来的,时间略比小秦还早点。沙沙就很诧异,既然消息来源这么广泛,怕是南平没人不知了?怎么我现在才知道呢,看来大家伙的口风都挺紧的嘛。燕子说:“沙沙姐,其实究竟是谁造的谣怕是难得查出来,我跟志民也讨论过这事,我们都断定是某个眼红六子哥的人胡说八道的,目的很显然就是要破坏六子哥的声誉,万一使得县委某个领导因此对六子哥有了成见看法,他的目的基本就达到了,如果引起六子哥与你感情不和甚至家庭破裂,那就真正是成全了坏人的阴谋诡计!”小秦连连点头说:“是啊,嫂子,从前我们根本没听到任何杨主任作风问题,偏生他帮老书记办后事,这谣言就出来了,不是陷害是什么?嫂子,你一定要稳住情绪,这目前县委怕是有大的人事变动,千万在这关键时刻出不得半点纰漏啊,杨主任毕竟资格太浅了,不服气的人都盯着想取而代之呢。”

听了小秦燕子的话,沙沙心里既担心又忧郁,猛地想到小标对关关有意思,看能不能请小标帮忙一起查查这事,现在究竟是谁造谣不是关键,六子与关关之间是不是真清白才是主要的,只要六子没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就万事大吉!

小标听完,立即脸色大变,他对干爹的无比敬慕的,认为干爹几日不眠不休地操办后事,是出自干爹的善良与诚挚,这是不容亵渎的!再着他确实很爱关关,要不凭他在南平的势力完全可以用强来占有关关,根本用不着费尽心思地去赢得关关的欢心,真要是干妈的担心成为了事实,那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他绝对不允许心中的女神居然是个淫荡的女人!可要想办法查出是不是有奸情实在不容易,不过只要有问题,就不怕他们不露马脚,于是小标指使手下弟兄日夜监视关关,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完全掌握了,几天后依旧是毫无收获,这就让沙沙很安心,晚上关关就在她家住着的,肯定是没任何机会跟六子发生不正当关系。

小标监视了几天没有结果,可他心里却是惶惶不安的,焦虑痛苦纠缠得他吃不好睡不着,脾气是大得不行,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住了,在关关放学时在校门口拦住她,用请她吃饭的名义带去了饭店的包房,关关虽不注重吃喝玩乐,但对真心帮她家的小标还是很顺意的,只要是不过分的要求,她都会很乖巧地随小标的意,甚至还想点办法让他更开心更高兴,她目前也只有做这点事情来报答小标了。

关关点的菜都是小标平常喜欢吃的,还不时说着学校里的趣事,要是往日小标也会乐得如同她班上的小男生一样,可今天的小标神情反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说:“标子哥,你今天不怎么高兴,莫非生意上有麻烦?说给我听听,怕是我有好办法也不知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啊?”不管关关怎么开导,小标依旧木着脸,喝一杯酒就叹息一声,欲言又止,连关关都开始不高兴了,撅着嘴巴说:“你平时老说我们是好朋友,口口声声有福同享,现在明明你有困难却不说,看来你都是哄我的!”

小标见逗得小丫头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吱地蒙了杯酒,长叹一声说:“关关,你说,你说我干爹那人怎么样?”关关睁大漂亮的眼睛说:“好人,跟标子哥一样,是我这辈子遇到过最好心的人!”

小标点点头:“你说,你说我干爹半好的人,会不会跟其他男人那样在外面粘花惹草做对不起家庭孩子的丑事呢?”

关关立即很生气,而且是真的生气,她杨叔叔在她心目中可以说的天下最完美的男人了,温文儒雅充满了爱心,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做坏事而且是女人们最讨厌的“陈世美”呢,惶急地辩解,就如同是洗刷自己的罪孽一般:“不会,绝对不会,我杨叔叔虽然是女性心目中最完美的丈夫形象,我也相信会有很多女性喜欢爱慕我样叔叔,但我杨叔叔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家庭对不起旺旺小弟弟的丑事!”

小标心里也在嫉妒,关关一口一个我杨叔叔叫得亲密巴巴的,就愈发要弄个清楚,说:“你信有什么用,得我干妈相信才行啊,外面都在谣传我干爹有作风问题,我干妈气得天天找干爹发脾气,这样会影响我干爹的工作啊,长久下去,就怕真会把个和睦的家庭吵算了。”

关关顿时也泄气了,说:“难怪这两天汪阿姨脸色不怎么好,看人是眼光怪吓人的,原来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这该怎么办才好哟,标子哥,我们得想想办法,都怪那造谣的坏蛋,他一定不得好死!”

小标见关关一脸无辜还大肆感慨,嗫嚅了好一会才说:“关关,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外面的谣言就是说你跟干爹有作风问题!”

关关啊地惊叫了声,顿时呆住了,泪水迅速充盈了眼睛,翻来覆去地念叨:“我没有、我真是没有,我跟杨叔叔什么都没有啊!”

小标说:“那你就去跟我干妈去说,你得让她相信,我干妈也是好人,宁愿自己伤心,也不对你生气。”

关关好象清醒过来,筷子一丢就往外跑,慌得小标连忙追了出去,好在那饭店老板知道小标是有钱老板又是老顾客才没喊抓白吃的!

关关一口气跑到杨家,沙沙以为吃完饭在楼上小憩,关关跑上楼见沙沙窝在沙发火桶上,却不见杨叔叔,二话不说上前就蹲跪在沙沙面前:“汪阿姨,你不要相信外面的谣言,我、我跟杨叔叔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用我故去父亲的名义发誓,我跟杨叔叔绝对是清白的!”

沙沙虽然不知道关关是从何处知道这事,但见她清秀如画的脸蛋挂着晶莹的泪珠儿,益发楚楚动人美不可方,满是醋意地说:“关关,我没怪你也没怀疑你们啊,真要对你有看法,我还能让你住在我家?不过你这么漂亮的细妹子,难保男人不动心思哟。”

关关的母亲何医生本是妇产科医生,耳濡目染地她虽然小也还懂些妇科知识,强抑着羞涩说:“谢谢汪阿姨信任我,可我、我也得证明给您知道我是清白的,我、我还是黄花妹子,我愿意让医生检查,还我一个清白,也莫让我杨叔叔蒙受不白之冤!”说完后却异常地轻松,心里甚至冒出个不可思异地想法:我杨叔叔真要喜欢我,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他呢!

沙沙嘴巴里说相信相信,可还是答应找人民医院的熟人医生做检查,好在事实胜于任何辩解,关关保存完好的处女膜立即使沙沙相信六子真是清白的,至少与关关之间一清二白!

一场家庭风波就这样在杨陆顺的不知不觉中消弥,他浑然不知道一个小姑娘为了他的清白而含羞忍辱地在外人面前展露了她最隐秘的部位。一件事的终结其实是另一件事的展开,就象白天过了就是黑夜一样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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