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多少人？”</p>
杨婵的声音顿了顿，问道。</p>
“害了很多人。”</p>
萧辰道。</p>
“是他们要打杀你吗？”</p>
杨婵沉默了一阵，问道。</p>
“一开始是……”</p>
“后来，便不是了。”</p>
萧辰笑道。</p>
“你最开始接近我，是……？”</p>
杨婵问道，语气有些复杂。</p>
“有目的。”</p>
萧辰直言不讳。</p>
杨婵陷入了沉默。</p>
“是什么目的？”</p>
杨婵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p>
“我不能告诉你。”</p>
萧辰本觉得没必要解释，但还是补充道：</p>
“但……我对你并无恶意。”</p>
“最开始，我并不知道那杏林铺的杜大夫就是你。”</p>
杨婵继续问道：</p>
“那日在杏林铺前，你帮助那对母子，赶走了那花大恶少。”</p>
“后来，你在中秋节护着我是？”</p>
萧辰闻言沉默了一阵，第一次他是真不知道，第二次他是猜到了杨婵的身份，刻意装的。</p>
“便算是装的吧。”</p>
萧辰说道。</p>
“前日，你突然来华山是因为？”</p>
杨婵继续问道。</p>
“担心你。”</p>
萧辰转过身看向杨婵，坦言道。</p>
四目相对，杨婵的眼神中有些慌乱。</p>
“我需要静一静。”</p>
杨婵起身，三千青丝如瀑，身纤如月，背对着萧辰，声音有些疲惫。</p>
柔和的月色朦胧洒下，凉风轻起，带得杨婵那一身白如雪的轻纱飘飘，纤腰一束，恰似那风中细柳，弱不胜衣。</p>
“那，告辞了。”</p>
萧辰看着那道背影，也是心神复杂，轻叹一声，随后纵地一跃，化作一道金光，下了华山。</p>
他终究是一个杀人放火的妖怪大王。</p>
而杨婵是庇护苍生的华山神女。</p>
二人的身份天然对立，不过是阴差阳错，发生了些交集，产生了些羁绊。</p>
也许应该各自回到自己的轨道上去。</p>
萧辰走后。</p>
杨婵转身，她看着萧辰离去的身影，久久不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