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胡人高鼻深目，与汉人种类不同，修炼奇特杀伐内功，性格残暴……”</p>
解空对胡虏的印象就是野蛮，有些学了汉人文化的胡虏，依然不改野蛮残暴的本性。</p>
“种类不同？”</p>
梁岳暗暗将此事牢记在心。</p>
人类体质相差无几，不可能单单胡人天生蛮力，唯一的可能是这些人修炼之法有问题。</p>
“前辈，你以后就在青山园住下吧。”</p>
“不必了，我回老地方隐居，以后偶尔过来。”</p>
解空并非逃避故人，游历多年，样貌发生极大变化，站在祝母面前她也认不出。</p>
只不过不喜欢喧嚣罢了。</p>
“也行。”</p>
此后，解空会稽山住下，偶尔来到青山园歇脚。</p>
这一日，水池边，梁景明一板一眼习练武艺。</p>
“这样……再这样……”张文之在一旁纠正。</p>
一旁，解空与梁岳讲述佛门武学。</p>
“佛门之法名为金刚功，与中原武学不同，佛门武学崇尚冥想苦修，以打坐方式诞生“查克拉”……其实就是内力。”</p>
“因为缺少武技练习，佛门子弟技击之法落后于中原。”</p>
梁岳听着功法内容渐渐入神。</p>
金刚功并非金刚不坏，而是抗击打能力强，再加上苦修锻炼的坚定意志，受伤也不影响战力，让敌人有种打不死的金刚不坏之感。</p>
“冥想、意志……”</p>
“武技、搬运气血……”</p>
总而言之，佛门注重意志，认为凭借意志，死战不退，挡住敌人攻势，即可击败敌人。</p>
中原武学百花齐放，大多以更方便杀人为前提，有的注重速度、有的注重力量、兵器、乃至下毒暗器。</p>
梁岳渐渐有些明悟。</p>
“意志、气血。”</p>
如果在中原内力之中加入意志修炼环节，会不会使得内力质量提高，形成大循环？</p>
练剑有剑意、练拳有拳意。</p>
意志与气血合一，即可大循环，进而内力外施，那么盗天功的研究也有了进展。</p>
梁岳回过神来，发现儿子在一旁听了入神。</p>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儿子对一门武学这么感兴趣。</p>
莫非是觉得此功不用运动？</p>
“景明这孩子有慧根。”解空笑道，“以后跟着我练武吧。”</p>
“好啊。”梁景明笑道。</p>
梁岳生怕儿子入了佛门，说：“景明，以后多到净明大哥那里走动。”</p>
此时佛学亦是在玄学范畴，多学一点其他思想，将各派融会贯通也不错。</p>
三教合一，定是宗师。</p>
这次解空带来不少域外典籍，梁岳将其放在藏书馆。</p>
此后，梁景明跟随解空练习武功，也听从父亲建议，到净明道观看炼丹、学习玄学思想。</p>
而梁岳重拾武学，与谢玄讨论剑法、与张文之切磋外功、又或是向司马道子讨教其他兵器、散手。</p>
与钓鱼、下棋、弹琴一般，作为老年养生之术。</p>
刘裕南征捷报频传，桓氏残部全歼，桓玄火海失踪、进攻川蜀、打下岭南……。</p>
大军归来之日，便是女儿出嫁的日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