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p>
“也不知道七七愿不愿意留在这儿。”</p>
秦瑜沉默。</p>
她和陆绍珩闹成这样，能来已经是很有良心了。</p>
其他的，秦瑜不敢奢望了。</p>
她也是女人，如果换成是她，也是无法原谅的。</p>
送走老太太最后一程，孩子们被秦潇的人接走，天也快亮了。</p>
陆家明天会有更多的旁系和亲戚过来祭奠。</p>
白七七不方便留在这儿。</p>
她没打算说一声，就直接离开。</p>
该做的，她做了。</p>
奶奶，您走好。</p>
忙碌的陆绍珩看到她消失在人群中，他追出去。</p>
白七七打开车门，男人挡在她跟前。</p>
“就要走了？”</p>
他声音沙哑，双眸通红，都是这些天熬的。</p>
白七七同样的难受，“嗯，谢谢你告诉我，让我见了奶奶最后一面。”</p>
“大家都把你当成陆家的儿媳妇，七七，留下来吧，等奶奶的葬礼过后再走，到时候我绝不会强求。”</p>
“不合适。”她说，态度很坚决，“我们离婚的事迟早要公布的，我觉得这是个机会，他们问起你可以说。”</p>
“七七，这是奶奶的心愿，等她下葬了就该安息了，你不在，你觉得她能安息吗？”</p>
“陆绍珩，人已经走了，你别道德绑架！我能来是出于我的良心，不是我的责任了。”白七七不再软弱，“就这样吧。”</p>
其实白七七心里比谁都难过，她怀疑，奶奶是到她那儿去了之后，心情郁结才走的。</p>
奶奶身体本就不好，她和陆绍珩闹成这样，奶奶肯定是痛心的。</p>
老人家，经不住事了。</p>
奶奶，对不起。</p>
陆绍珩还是不放手，他也不愿意放手。</p>
“七七......”</p>
“陆绍珩，我们心里都清楚，孩子没了，我们也完了！除非你想逼死我，就这么一直纠缠下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