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则蹲在他的身边，用刀鞘戳他的脑袋：</p>
“喂，死没死？</p>
“吱个声。”</p>
众人：“……”</p>
然而更加惊悚的是，楚怀风当真哼哼了一声，表示自己还活着。</p>
楚青见此点了点头，伸手抓着楚怀风的肩头，将其从坑里拽了出来，看了看周围，感觉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躲避风雪的地方，便将其扔在了当中的空地上。</p>
舞千欢则注意到，楚青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副白色的手套。</p>
似乎察觉到了舞千欢的好奇，楚青对她展示了一下：</p>
“天蚕丝手套，百毒不侵。”</p>
“哦。”</p>
舞千欢点了点头。</p>
锦年看了看楚青，又看了看舞千欢，总感觉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好像有点怪怪的……</p>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全都聚拢过来。</p>
一起围观，地上半死不活的楚怀风。</p>
“放心吧，肯定活着呢。”</p>
楚青见他们都过来了，便说道：</p>
“我下手还是有分寸的……”</p>
众人面面相觑，心说你下手也不必这么有分寸，直接打死也没问题。</p>
楚青则踢了踢楚怀风说道：</p>
“你真的是楚怀风？”</p>
这问题一下给在场众人都给弄不会了……但转念一想，却也明白。</p>
这人看着，实在是太年轻了。</p>
倒是楚怀风睁开泛着蓝意的眸子，用一种近乎于虚脱一般的口气说道：</p>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p>
“说是不是就行了。”</p>
楚青摆了摆手：</p>
“你现在骨骼尽碎，经脉尽断，保不齐哪一下不对劲，人就没了……所以，省着点开口。”</p>
“……”</p>
楚怀风沉吟之后，说了一个：</p>
“是。”</p>
“你不会老的吗？”</p>
楚青问出了一个不太紧要，却挺想知道的问题。</p>
楚怀风则将楚青的话记在心头，回答的时候言简意赅：</p>
“不会。”</p>
“为什么？”</p>
“练武。”</p>
“练武可以青春永驻？”</p>
“我可以。”</p>
这样的对话属实是没有营养，楚青咧了咧嘴：</p>
“那你学的是什么武功？”</p>
“……【寒尸录】。”</p>
楚怀风说到这里，看了楚青一眼，眸子里的神色很是复杂。</p>
不像是面对仇人的愤恨，反倒是有几分解脱和怜悯。</p>
楚青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落尘山庄之前，令北臣就是用这样一种满是解脱的眼神看着自己。</p>
“你练这武功……不是自愿？”</p>
楚青问道：</p>
“你是从何处学来这门武功的？”</p>
“是自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