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拳头朝着小丑的脸颊来了一下。</p>
“嘭”的一声，小丑脸上油彩飞溅。</p>
托马斯想要继续攻击，但小丑向后退了一步，身体失去平衡。</p>
“当心！”</p>
看到小丑要向下掉落，托马斯立即伸手将对方拉住。</p>
没想到他刚拉住对方，下一刻就被大笑的小丑拉了下去。</p>
看到父亲和小丑一起坠下，旁边的布鲁斯迅速扑过来，想要拉住托马斯。</p>
但他晚了一步。</p>
“嘭嘭”，两人从二楼掉了下去，砸在地上。</p>
小丑压住托马斯，朝着对方一边笑一边问道：“你知道自己多么失败吗？老家伙！”</p>
托马斯用手抵住小丑握着斧子的手腕，“我知道。”</p>
“哈哈，骗人！愤怒的人怎么会有自知之明？”</p>
小丑站起来，挣脱开托马斯的钳制，向后退了一步，“不过老家伙你倒是像个情种，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我以为你会拿我垫背呢。”</p>
举着锤子，她狂笑着再次向托马斯冲来。</p>
“嘭！”</p>
托马斯两只手握住她的手腕，“你想回到过去？”</p>
“我想回到没有你的世界！”</p>
小丑怒视着他说道。</p>
“真的，即使那意味着也没有你？”</p>
托马斯注视着她的眼睛，“玛莎，在过去，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带着他们唯一的儿子，看完电影，走进那条小巷.”</p>
小丑听托马斯讲述犯罪巷的事，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愤怒起来。</p>
“闭嘴！”</p>
“他们遇到了劫匪”</p>
“闭嘴！”</p>
“两声枪响.”</p>
“闭嘴！闭嘴！闭嘴！”</p>
小丑闭上眼睛，满脸痛苦扭曲表情，“不要再说了！”</p>
“噗通！”</p>
无力的跪在地上，她的脸上流出泪水，“不要再说了。”</p>
托马斯的沙哑声音依旧继续着，“男人和女人倒下了，他们的儿子活了下来。”</p>
他将浑身发抖的玛莎拉起来，拥着她的肩膀，“我们现在有机会改变——抹写历史，让这变成现实，而这样疯狂事，我需要问你，玛莎，我该去做吗？”</p>
流着泪的玛莎，把头埋在托马斯怀里，哭泣着说道：“答应我，你会去做的。”</p>
“我保证。”</p>
两人相互拥抱在一起。</p>
玛莎向丈夫问道：“和我说说布鲁斯，在我们死去后，他怎么样了？”</p>
“他”</p>
“他继承了他父亲的事业吗？”</p>
满脸泪水的玛莎，向托马斯问道：“他当上医生了吗？”</p>
“不！抱歉，妈妈。”</p>
布鲁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两人背后。</p>
他缓缓揭开脸上的面具，脸上是无法抑制的悲伤和痛苦，“对不起，妈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