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她才大力挣扎。</p>
而现下，听见他这话，她不动了。</p>
两人肌肤相贴，她太清楚他现在的反应了。</p>
她不能动。</p>
一点都不能。</p>
但是。</p>
“洛商司，不要忘记我们的协议。”</p>
她哑声提醒他。</p>
她可以妥协到现在，妥协到此刻这一步，尽可能的满足他。</p>
但那最后一步，她不会答应。</p>
怎么都不会。</p>
紧贴着她的身体冷硬，这强健的体魄似瞬间就变成了钢铁，坚硬无情的可怕。</p>
但常宁没有退缩，没有软弱。</p>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p>
除非，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迫了她。</p>
如若是那样，那么他们——就此结束。</p>
她不会再见他。</p>
时间一瞬似停滞，热流似也转瞬成冰，这里面静止。</p>
静止的只剩下水声哗哗，水不断流淌，听的人心紧。</p>
洛商司什么都未再做，他只是抱着她，紧紧抱着。</p>
而常宁亦未再说，她眼睛半眯着，温热的水落下来，不断侵入眼里，让她的眼生疼。</p>
但即便如此，她也未动分毫。</p>
“常宁，你心真狠。”</p>
突然的，他说。</p>
这嗓音又哑又暗，似一把刀子在刮着她的心，似要看看，这心有多狠。</p>
常宁唇抿，说：“我们......”</p>
“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