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孩子，他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天底下哪有那么美的事？</p>
“娘，我还没刷牙洗脸洗脚脚。”</p>
“我看看......今日很干净，就不洗了，明日娘给你洗头洗澡澡好不好？”</p>
“好啊！小雪喜欢洗澡澡。”</p>
“真乖，要不要尿尿？”</p>
“要！”</p>
“走，咱们一起去尿尿。”</p>
拂云给凌雪穿上鞋，又领了出来，三个男人在堂屋大眼瞪小眼，拂云直接略过，带着凌雪就出去了。</p>
云泽坐在餐桌旁，瞪着大眼看着凌寒舟，“姨父，你跟云姨吵架了吗？”</p>
凌寒舟回神，扯出一抹难瞧的笑，“没吵架，赶紧洗洗睡吧。”</p>
“可是，我从未见过云姨像今日这般伤心。”</p>
凌寒舟忽然一愣，伤心？</p>
没见她笑嘻嘻的么？</p>
她正计划着带小雪离开这个家，不知道有多开心。</p>
云泽摇了摇头，“可是我能感觉到，她很不开心。”</p>
他父亲的女人们，常常也是这般笑嘻嘻，可实际上，却也没几个，像云姨先前那般，笑得坦荡的。</p>
凌景皱眉，也看向凌寒舟，“爹爹，我也感觉到了。”</p>
“......”</p>
拂云带小丫头回来时，三个男人依旧同先前一般，大眼瞪小眼，仿佛没动过。</p>
她直接带着凌雪回了屋，仿佛他们不存在一般。</p>
这次，凌寒舟也感觉到了——最高级的无视。</p>
心中莫名酸痛。</p>
他......说错话了？</p>
可他不过是问了她，小雪是谁的孩子，若是他的，直说是便是。</p>
为何要说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话？</p>
他不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