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娘亲一脸蒙圈，凌景配合地点头，“娘，你说过。”</p>
拂云跟孩子说过很多很多话，但并不是每一句都记得。</p>
被凌雪这么一拆台，拂云有些脸红，“那也得通过正当途径。”</p>
“什么才算正当途径？隔壁收人家的钱，替人办事，不是正当途径吗？”</p>
“这......两码事。”</p>
“娘，你还跟我师父说，你没有拿他的钱，是拿他的钱办他的事，怎么隔壁的就不是正当途径了？”</p>
“这个......”官场上的事，拂云也说不清楚。</p>
她不懂啊。</p>
到底要达到什么程度，才算贪污受贿？</p>
凌寒舟抱着漫漫，轻笑出声，“正不正当得看人心，若是收刮民脂民膏得来的，就是不正当的钱财；若是收人钱财办坏事，也是不正当的。”</p>
“嗯......那安爷爷收人钱替人杀人，安爷爷是坏人咯？”凌雪又发出灵魂审问。</p>
凌寒舟也被问得语塞。</p>
这会儿，拂云缓了过来，揉了揉小丫头毛躁的头发，“小雪，公道自在人心，是好是坏，每个人的评判标准都不一样。”</p>
凌雪不懂。</p>
凌景补充：“你喜欢的就是好人，你不喜欢的就是坏人呗。”</p>
“哦！明白了！”一语惊醒梦中人。</p>
凌雪疯狂点头。</p>
拂云正想给她点个赞，就听到她说：“我不喜欢鬼医，那她就是坏人咯。”</p>
“......”</p>
拂云无助地看向凌寒舟：“我不想说了，你来说吧。”</p>
凌寒舟看向凌景，“阿景，你给妹妹解释。”</p>
凌景：“你为何不喜欢鬼医？”</p>
凌雪：“她不给爹爹看病，所以我不喜欢。”</p>
凌景：“可是，她不是给爹爹看病了吗？还治好了爹爹。”</p>
凌雪：......</p>
凌漫漫：咯咯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