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那灯光跳动的越发频繁，最里面那无人的坑位却是传出冲水的声音。</p>
“妈呀……刚刚那个还是人吗？我吓得差点现形。”</p>
“什么人？我只看到火光一片……现在这社会是怎么了？深更半夜，那些加班的怨气比我们还重……这就算了……”</p>
“大白天的……还碰上这种，这年头鬼也不好当啊。”</p>
“这大厦果然如同传说中一样邪性……”</p>
空无一人的卫生间里，老旧的灯光忽明忽暗，滴水声中混杂着如梦呓般的低语交谈声。</p>
……</p>
夜不亮文化有限公司。</p>
张凡透过玻璃门往里面看去，公司很小，公共区域只有五六张办公桌，旁边则是两间独立的办公室，就连前台都没有……</p>
此时，张凡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一间皮包公司。</p>
“请问……有人吗？”</p>
“进来吧。”</p>
话音刚落，最里面办公室的门开了……</p>
一位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五官分明，样貌颇有些英俊，只是胡子拉碴，显得有些不修边幅，神情更是慵懒，最关键得是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有些像是……</p>
孝服！</p>
“应聘的？”中年男子站在办公室门前，上下扫量了张凡一眼。</p>
“你是……”张凡询问道。</p>
“我叫白不染……这里的老板，跟我进来吧。”</p>
“白不染？老板？”</p>
张凡愣了一下，赶忙跟着进了办公室，里面比起外面更加简陋，办公桌上摆满了杂质和手办……</p>
“二次猿？”</p>
张凡神色越发古怪，看着那身穿泳装的手办，目光扫向墙壁，角落处却是挂着一把只剩半截的青铜剑。</p>
“张凡……对吧……”白不染依靠在椅子上，随口道。</p>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自我介绍……”张凡愣了一下。</p>
“因为只有你接受了面试邀请。”白不染随口道：“恭喜你，你被录取了……”</p>
“啊！？”</p>
张凡又愣了一下：“你还什么都没问，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就录取了？”</p>
“懂了……年轻人，想走一遍流程是吧。”白不染眯着眼睛，微微笑道。</p>
“怕工作多吗？嫌工作烦吗？”</p>
“额……我……”</p>
“不要怕不要烦，工作永远做不完。”</p>
不等张凡回答，白不染便自顾自地说道：“年轻人，如果获得这份工作，你会摆烂吗？”</p>
“我……”</p>
“你摆烂，我摆烂，老板变成流浪汉……最好不要。”白不染接口道。</p>
“如果有脏活苦活，你会抢着干吗？”</p>
“这个的话，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