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蒜。”</p>
“吃肉不吃蒜，香味少一半。”张凡忍不住道。</p>
“不吃内脏，不吃葱，不吃蔬菜……”姜莱想了想，补充道。</p>
“只吃肉？”</p>
“嗯嗯！”姜莱点了点头。</p>
“先来十五盘肉吧。”张凡倒也省事，直接下单。</p>
片刻后，十五盘烤肉和酱料便上来了。</p>
张凡烤着肉，姜莱则是拿着筷子，等着肉到碗里来，片刻的功夫，十五盘肉便都进了她的肚子。</p>
“你还吃得下？”</p>
“刚够溜溜缝。”姜莱头也不抬道。</p>
“九爷，再来十五盘。”</p>
……</p>
铁盘上，七分瘦三分肥的肉烤得滋滋冒油，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p>
张凡拿着夹子翻着面，突然开口道：“姜莱，你知道自己是从哪里的嘛？”</p>
“知道。”姜莱点了点头。</p>
“哪里？”张凡眼睛亮了起来，瞬间便想起在星斗推算中见到的过去。</p>
“龙虎山！”</p>
“果然！”</p>
当这三个字从姜莱口中说出，张凡的心脏仿佛被人猛地握了一下。</p>
“你还记得什么？”</p>
“不记得了。”</p>
“……”</p>
张凡手中动作一顿，眯着眼睛道：“你是不是耍我。”</p>
“烤肉。”</p>
姜莱指了指铁盘。</p>
张凡撇了撇嘴，将烤好的肉夹到姜莱的碗里。</p>
“你让我等你回来。”姜莱低着头，吃着肉，说着话。</p>
“我不是回来了吗？”</p>
“不是这个你。”姜莱摇了摇头。</p>
“……”</p>
“姜莱，你不会是妖吧！？”</p>
就在此时，张凡突然开口，他总觉得姜莱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从真武山开始便这么觉得。</p>
“你才不是人。”姜莱放下了筷子：“吃饱了。”</p>
“不是一般的妖。”</p>
张凡摇了摇头：“老余说，有些不同寻常妖，是二班的。”</p>
“回家。”</p>
说着话，姜莱起身，径直走出了门。</p>
“你等等我啊。”</p>
张凡结了账，刚忙招呼道：“九爷，钱付了。”</p>
话音未落，整个人“嗖”地一下，便追了出去。</p>
片刻后，九爷方才晃晃悠悠从后厨走了出来。</p>
“你们吃你们的。”</p>
就在此时，九爷对着空荡荡的屋子自顾自地说了一句，紧接着便走到杯盘狼藉的桌前，收拾起来。</p>
“二班？有意思！！”</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