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乐摇了摇头，拉着张凡便要离开，有钱也不是这么个花法。</p>
“大爷，我能还一口吗？”张凡虚心道。</p>
“小伙子厚道，给你个面子，还一口价听听。”</p>
酒糟鼻老头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看着张凡倒是颇为顺眼，相反看向方长乐却是一脸的厌恶。</p>
也不知道哪冒出来的这么个不懂事的小王八蛋，专门坏他买卖。</p>
“十五。”张凡伸出了一个巴掌。</p>
“十五万？小伙子，你这可是勒脖子的价啊……”酒糟鼻老头一脸的肉痛：“也罢，谁让咱爷俩有缘呢……”</p>
“不不不，不是十五万，是十五，没有万。”张凡抬手示意道。</p>
“十五……没有万？那就是块……十五块！？”</p>
酒糟鼻老头双目圆瞪，匪夷所思地盯着张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p>
“十五块？我踏马就算当废品卖也不止这个价吧！？”</p>
“哈哈，这可真是勒脖子的价。”方长乐笑出声来。</p>
“老头儿，你卖不卖？”</p>
“不是，小伙子，你看看这皮壳，这包浆，这年份……十五块？你怎么想的？”酒糟鼻老头急了，一把夺过了张凡手中的残片。</p>
“不行就算了。”</p>
张凡摇了摇头，带着方长乐离开了酒糟鼻老头的摊位。</p>
“小伙子，你再加点……十万……八万……六万……”</p>
酒糟鼻老头在身后不断降价，张凡头也不回，步子迈地更快了。</p>
“一百五十块，你拿走。”</p>
酒糟鼻老头一咬牙，一跺脚，下了狠心。</p>
“成交！”</p>
张凡跟鬼似的，一溜烟回到了酒糟鼻老头的摊位前，直接从后者的手中拿走了那枚金属残片。</p>
“小伙子，你比老头子还狠啊。”酒糟鼻老头瞪着张凡，咬牙道。</p>
“嘿嘿，向前辈学习。”</p>
“扫码！”</p>
酒糟鼻老头哼了一声，直接亮出了二维码。</p>
滴……</p>
“超信到帐一百五十块……”</p>
随着一阵响亮的提声音传来，这笔交易便算完成。</p>
“小伙子，你走好。”酒糟鼻老头咬着后槽牙道。</p>
“大爷，您生意兴隆。”</p>
张凡咧嘴轻笑，将那枚所谓的“法剑残片”揣进了口袋。</p>
“真是个小王八蛋啊。”</p>
酒糟鼻老头眯着眼睛，看着张凡远去的背影，喃喃轻语。</p>
张凡得了残片，放在口袋，握在手里，那股温润的感觉源源不断，竟是让他感到无比的舒爽，就好似去捏脚，点了个498的纯绿色套餐，一点透魂，仿佛浑身的经络都被贯通了。</p>
“你买那玩意干嘛？我看连一百五都不值。”方长乐随口道。</p>
在他眼中，那就是个破铁片，简单的做旧而已，手艺实在粗糙。</p>
“我拿来拆快递。”张凡随口道。</p>
他眸光横扫，掠过往来的人流，看向方长乐。</p>
“有没有发现？”</p>
“没有，这本来就是大海捞针，来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