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欢的死跟他无关，算不到他的头上。</p>
至于华晏秋，也不是死在他的手里，光天化日，乃是人肖出手。</p>
就算调监控，元神出窍必定会影响信号，怕是也拍不到什么，最多也就是拍到他跟林见月见面。</p>
十三生肖在现实中的身份伪装都近乎完美，应该也查不出东西来。</p>
更何况，现在林见月走了，就算查，也需要时间。</p>
“总体来说，我现在还算是安全的，不过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上面想查，总能查出东西来。”</p>
“静观其变，先观望观望再说。”</p>
张凡分析着眼下的局势，深吸了口气。</p>
滴滴滴……</p>
就在此时，一阵汽车鸣笛的声音将张凡的思绪吸引了过去。</p>
“方长乐！？”</p>
张凡眼睛一亮，却见方长乐的身子从车里探来出来。</p>
“上车。”方长乐招呼了一声。</p>
“真巧。”</p>
江葫坐在驾驶座上，回头跟张凡打了声招呼。</p>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凡问道。</p>
“刚回来，原本想去道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p>
说着话，方长乐神色凝重，目光看向不见山咖啡馆前，倒在地上的华晏秋，此刻后者元神已失，便只剩下这具毫无生气的身舍。</p>
“什么情况？”方长乐问道。</p>
“说来话长。”张凡略一沉默，还是将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p>
总体上没有什么隐瞒，毕竟上回面对寅虎的时候，对方可是当着方长乐的面透了他不少底，隐瞒也没有意义。</p>
也就是那一次，两人共历生死，方长乐也算得上自己人。</p>
“这个人肖真够狠的，当街杀人，杀的还是神通协会的人。”方长乐沉声道。</p>
孟清欢如此。</p>
华晏秋也是如此。</p>
偏偏两次都是当真张凡的面，一来二去，说是巧合都没有相信，说不定……</p>
“那人肖已经盯上你了。”方长乐凝声道。</p>
“现在最麻烦的就是怕上面把这口黑锅扣在我的身上。”张凡沉声道。</p>
“无妨，本来他们的死跟你无关。”方长乐摇了摇头道。</p>
唯一麻烦的就是张凡真正的身份。</p>
神魔圣胎的秘密一旦暴露，孟清欢和华晏秋的死似乎都成了小事。</p>
“只要不把你带到上京市，一切都还好说。”方长乐分析道。</p>
“他们会带我走？”张凡眉头皱起。</p>
如果这样，那他掏出诺基亚，打电话了。</p>
“这里可是江南省，他们想要带你走，也得问问茅山答不答应。”方长乐冷笑道。</p>
江南省可是茅山的地盘。</p>
“不过……”</p>
“不过什么？”张凡追问道。</p>
“刚才你也瞧见了，霍法王来了玉京市，居然钓出了两条大鱼，也不知道这一战结果如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