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p>
然后呢？</p>
万一若干年后，他并没有获得什么晋升，就只是一直在原地踏步呢？</p>
他的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改变。</p>
或许能安安稳稳娶一个不嫌弃他家庭条件的普通孩子，生一个不聪明也不笨，没什么特长但是身体健康、三观端正、为人善良的孩子，然后努力把孩子拉扯的，孩子靠着他几十年积累的那一点人脉关系，说不定在又一个若干年后，获得一官半职什么的……</p>
但是……</p>
还是那句话？</p>
那又怎么样呢？</p>
不怎么样。</p>
那不是宁毕书期待的生活。</p>
宁毕书更喜欢现在。</p>
像陈婷婷这样的姑娘，前凸后翘，漂亮温柔，他想睡就睡。</p>
身上揣着足够的钱，他想不干活就不干活，想吃大餐就吃大餐，不管身在何处，他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只要不去考虑他这个身份不需要考虑和不该要的东西，他的人生就彻底自由。</p>
也没有人会说他不务正业。</p>
社会对他的评价，只会是“潇洒”、“自在”、“通透”这些字眼。</p>
因为他有钱。</p>
有钱就是成功。</p>
成功就是正确。</p>
这不是他说的，而是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他在这个社会里遇到的的每一个人，经历的每一件事，明明白白地告诉他的。</p>
赤裸裸，坦荡荡，谁赢谁通吃。</p>
“哈哈……哈哈哈哈！”宁毕书忽然发疯一样，在浴室里大笑。</p>
陈婷婷小心翼翼拉开于淋浴间的门，小声唤道：“老公……”</p>
宁毕书转头一看。</p>
她没穿衣服，就那么大咧咧地光着。</p>
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看地一清二楚。</p>
宁毕书很温柔地把她拉进来。</p>
门一关，两个人自然而然相拥到一起，投入地拥吻。</p>
洗了足足有四十分钟多，宁毕书才微微腿软地走出来。</p>
但是那种空落落的感觉也不见了。</p>
像是飘在半空的灵魂，又回到了躯壳。</p>
傍晚五点出头，宁毕书带着陈婷婷，喊上张龙和赵虎，像前几天没事那样，出门找地方吃饭。</p>
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但宁毕书也没有非要乱花。</p>
他只是想一出是一出，随便找了家看着还行的餐馆，就径直进去了。</p>
等吃过晚饭，七点来钟，又在街上逛了逛。</p>
八点左右，进了一家电影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