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瑶哈哈一笑。</p>
“行了，我这次来找你，主要是想要学习你当初和姑获鸟瞬间切换神位的神通！”</p>
陈巧丽摇头：“不教！”</p>
程雪瑶：“……”</p>
“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可知道当初我能够阻止你的，但是我并没有阻止！”</p>
陈巧丽无奈。</p>
“那是权柄神通，非是我不愿，实在是无法传授！”</p>
程雪瑶沉默了很久，最后叹息。</p>
“哎，那算了！”</p>
说完，程雪瑶盘坐，开始修复自己的伤势。</p>
只是运转法力。</p>
程雪瑶就猛然吐出一口鲜血。</p>
陈巧丽愣了一下。</p>
“你竟然有血液了！”</p>
“真让你变成人了！”</p>
程雪瑶擦了擦嘴唇的血液。</p>
“我本来就有肉身，毕竟当初的我，是肉身融入了天道，如今天道陨落，肉身自然回归根本！”</p>
陈巧丽明白了。</p>
“所以，你现在是程雪瑶！”</p>
程雪瑶没回应。</p>
不过陈巧丽此时好奇的询问。</p>
“那你认为刘顺义喜欢的是天道，还是你，还是你和天道融合之后的那个人？”</p>
程雪瑶再次解释。</p>
“无论是天道还是我，还是融合之后的我，都是我，天道的陨落和更新，和我的回归，其实都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是我现在不再掌控天道权柄！”</p>
“可世界上，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p>
陈巧丽不明白。</p>
“你如此大费周章，甚至死了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p>
程雪瑶嘻嘻一笑。</p>
“一方面是为了让姬素英接替天道权柄，另一方面则是你有了狗顺的孩子，让我眼红，天道之躯无法孕育，我只能如此！”</p>
陈巧丽：“……”</p>
不过陈巧丽觉得程雪瑶没有说实话。</p>
不过陈巧丽稍微思索一下也就明白了。</p>
“姬明月说你没有来的及想最坏的结果，可实际上，你对于最坏的结果的布局，就是你自己？”</p>
程雪瑶一边疗伤，一边摇头。</p>
“倒也不全是，你在等，我也在等，无论狗顺是胜利还是失败，我都不能让狗顺死。”</p>
“若是狗顺赢了，一切都好说，若是输了，那我就带着把狗顺领走，在让狗顺轮回一次！”</p>
陈巧丽沉默不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