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
“嗯,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月嫂,咱们省城在省里那是大都市,不过比起首都不算啥,去首都才能发展你的事业,你想去吗?”
一切的主意,最终都是由香梅自己来拿。
即便是阮文,也只能给她提供一个可选择的可能性而已。
“那我能回去跟五斤商量商量吗?”
离开省城去首都不是一件小事,她和五斤是两口子,总归要商量下才是。
“当然,夫妻之间达成共识,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香梅回去的时候有些心事,以至于连自己的小包都忘了带走。
阮文看到挂在那里的帆布包,想要追出去,偏生正在睡午觉的谢元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阮文连忙过去看她。
“怎么了宝贝,是拉臭臭了吗?”
进入五月份后天气就暖和了不少,次卧这里的窗户开着小半,有暖风从外面吹了进来。
但阮文多少有些担心,还是过去把窗户关好,这才过来查看。
没有。
纸尿片还挺干燥。
阮文把孩子抱了起来,“是不是饿了?”
七个多月大的孩子还挺沉,阮文抱着她去泡奶粉有些费劲。
听到敲门声时,她也没顾得去开门,“稍等。”
喊了一声,好不容易把奶粉倒进去,阮文连忙晃了晃奶瓶,等着这一切都弄好,这才抱着女儿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卫生巾厂员工的家属。
“阮文,刚才有个年轻人站在你家门口,我一过来他人就跑了,咋回事啊?”
阮文有点懵,“可能是走错地方了?婶子您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这不天气好,我打算把被子拆了翻新下,用帮你弄一下吗?”
阮文给她闺女安排了工作,让她这个老寡妇都能跟着闺女来享福,帮忙拆个被子就是顺手的事,不算啥。
“不用不用。”阮文哪能麻烦人呀,“我回头还得指使元元爸爸干活呢。”
“那行,有啥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阮文目送着大婶离开,看着这长长的走廊,她觉得有些奇怪。
年轻人。
之前香梅也说,觉得有人在跟踪她。
这年轻人,都摸到了家属院吗?
阮文当初之所以搬到家属院这边住,那是因为家属院就和卫生巾厂连着,有护厂队的人巡逻安全系数高。
如今连安全都不能保证了吗?
她抱着女儿回去。
奶瓶摇晃了好一会儿,阮文试了试温度发现差不多,她把奶瓶递过去,然而她家闺女压根不喝,还推开了。
阮文一脸尴尬:“……你妈妈我不要面子的吗?”
又没拉臭臭也不饿,这孩子咋了?
阮文实在找不出个缘由来。
她抱着谢元元去打电话。
然而很快阮文就发现了一件事——
电话打不出去。
应该是电话线断了。
这就有意思了。
阮文放下话筒,看着电话机好一会儿这才站起身来,“元元是不是也察觉到了危险?”
小朋友脸蛋肉嘟嘟的,七八个月大的小姑娘粉妆玉琢的可爱。
阮文在她脸颊上点了点,“别害怕,爸爸不在家也没关系,妈妈会保护你的。”
她抱着女儿回主卧。
主卧的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有一把枪。
谢蓟生过年的时候送她的礼物。
阮文只玩过一次,如今却是把子弹都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