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二十章 同门情谊()(4 / 5)

不为所动的铁骕求衣目光泛冷,冷冷发问:“玄之玄是你杀的?”

“嗯。”

轻轻颔首的凰后发出一声鼻音听不真切,就仿佛宿醉下似醒未醒所发出的一声嘤咛,直教人心防顿泄。

“你也是。”

有如梦幻的女声凝结一瞬,一柄剑就这样露了出来,像是凭空而现。

自暗处而来的杀手悄无声息地贴近铁骕求衣背后丈遥方才出剑。

雪亮的剑尖一颤,有若吐信的毒蛇,狠狠噬向铁骕求衣!

想象中的血花并未绽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宛如哀鸣的剑吟……

“无声步。”

稳踞木椅的铁骕求衣微一偏头让过剑锋击刺,铁指伸出一弹剑脊。

沛然大力传来,拿捏不稳的东门朝日立即顺势旋身倒退三步,跟着又倒退三步,甫欲站定,又倒退三步。

堪堪卸尽力道的他持剑左手犹原不住颤抖。

“开什么玩笑!”

毫不在意刺客生死的铁骕求衣似为遭受轻视而感到愤怒。

“杀我,用这种方法,”双臂环抱有意无意护住胸前气海的他语带愤慨,“要我拆了尚贤宫吗?”

话音未落,又闻一把沙哑男声涉足,是突兀现身落座钜子之位的雁王开口质询。

“杀你,为何不能用这种方法?”落座的上官鸿信信手挥退东门朝日。

目光凝注,眼前身影渐与记忆里对远久前的那人印象重叠,铁骕求衣声音沉着不变。

“你就是……雁王。”

“给我一个理由,”上官鸿信问,“为什么不能这样杀你?”

“因为你们做不到!”铁骕求衣道,语声之中,铿铿然似有金属之音,听来十分慑人。

“或者,可以一试。”凰后语声一凝,杀机遍溢。

就在此时,忽闻暌违诗号再响。

“忏悔几时,拎剑挥沉,不省风波染一身。玩物丧志,无的埋根,人生何处不留恨。”

诗号声歇,倏来一人踏入殿内,举止间雅韵四溢,满盈通体古意悠然。

那人看来只有三十岁许,面目英俊,高瘦潇洒,身上蓝白双色长袍混以银边佐饰,如今正猎猎飘响。

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便坐在其中一张虚悬的木椅上。

适逢其主的帷幔卷起放出光明,寒暄过后的欲星移径直发问打乱此间局势。

“方才,你们讲到哪里了?我猜应该是……”抬手扶额似在猜测的封鳞非冕略作沉吟,“要摊牌了,是吗?”

一问掷地,尚贤宫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压逼,四个人,各自心思。

“是,正想着如何杀老二。”给出肯定答案的凰后顺带发起同窗邀约。

要一起吗?

“他就是……”

瞥了眼铁骕求衣所在方位,无视弦外之音挑拨的欲星移转而看向雁王。

“你一直在等的人?”

“比你们更好的合作对象。”凰后说,口吻确信且语意直白。

“那直接切入正题,”封鳞非冕道,“为何要对鳞族动手?”

声音温柔似水,凰后柔声娇叹道:

“需要答案的时候,问,不是一个好的方法。”

“更好的方法,是……”话音微顿的欲星移眼神危险,“打吗?”

说话间,原本浮在瞳孔周围稍显妖异的一圈红晕,宛若感知到主人心情一般,变得愈发明显。

“太有自信了?”威胁话语入耳,长腿转合间,凰后仿佛自然而然地换了个坐姿,仍旧娇艳逼人。

“想在此杀我,是谁太有自信!”看穿此举深意的铁骕求衣插口道,“老五,你想宣战?”

“对失败者宣战,哈!”

掩唇轻笑一声,凰后面色古怪地扫了一眼对面同梯,沉静的眸子中也带着丝丝笑意。

“老二,你的墨之一国是建立在苗疆王室底下。老三,你轻易抛弃了理想,连自己的王都保不住。”

美目环顾的她巧笑嫣然,一字一句直戳痛点坦言轻蔑。

“对失败者,何必宣战。”

有前任钜子珠玉在前,早已习惯刺激言辞,更是胸中自有千秋足以漠视他人冷眼。涵养甚佳的封鳞非冕不以为忤,直入正题道:“你们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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