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眸光幽幽，看出了李灿明的不甘。“果然是养不熟的狼啊。”
微微一顿，陈羽抬起食指，以真元在虚空中画出一道符箓。
符箓悬停在半空，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陈羽手一招，符箓便打入李灿明几人体内。
“你，你刚才做了什么？”
李灿明上下摸索自己身体，有种恐惧。
“这是生死符，只要你敢有任何背叛我的想法，我随时可以让你死。”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陈羽心念一动，以真元操控生死符。
“啊！”
李灿明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他的身体表面，所有的血管全都暴起，密密麻麻地在蠕动，异常的骇人。
整个脸色，也涨得如同猪肝一般。
李灿明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吹起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爆炸。
又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体里撕咬，才骨子里泛起无法忍受的疼痛。
十秒之后，陈羽收回控制，李灿明才恢复正常。
时间很短，但对李灿明而言，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此刻的他，浑身已经被冷汗浸透，喘着粗气，趴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
哪怕是一根手指，都已经动不了了。
这一刻，他绝望且恐惧。
“李灿明，不要妄想对抗我。”
“好好当我的一条狗，我不会杀你。”
“否则，死。”
陈羽淡漠俯视李灿明，冰冷的声音透着生杀予夺的霸道。
对寒棒，陈羽没有丝毫好感。
像李灿明这些人，记打不记吃。
只有绝对的霸道，才能让他们听话。
李灿明浑身一颤，强撑着起身，跪在陈羽面前。
“陈先生，我，我错了，从今以后，我就是您的一条狗。”
王长远在一旁看傻眼了。
李灿明，就，就这么被收拾了？
小羽兄弟，你特么说的加入帮派，是特么这个意思？
直接把boss都给收了当小弟？
天啊，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起来，我需要你去帮我打探点消息。”
收服了李灿明后，陈羽把收集牛鬼团的事情，交给了李灿明。
安排妥当后，和王长远离开了别墅。
路上，王长远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偷瞄陈羽。
瘪了许久后，王长远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小羽啊，你是人？不是什么终结者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