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也悟了！”</p>
岳川双手虚抱，在掌心中，一团金光缓缓转动。</p>
透过万千光芒才发现，那是一个光轮。</p>
一个蕴藏万千奥秘的光轮。</p>
在光轮的轴心处，是一个玄之又玄的点。</p>
成千上万个大小不一的光点点缀在光轮外圈，向轴心处散发光芒。</p>
与此同时，轴心也不断散发光芒，照耀万千光点。</p>
两者之间的光芒不断律动，仿佛在呼吸，在生长。</p>
看着这个光轮，岳川哈哈大笑。</p>
不仅仅悟道了，还是大功德。</p>
高原万物众生的命运由此改写，听自己讲道的生灵数以十万，后来发展到百万。</p>
它们背后又能牵动千万生灵、亿万生灵。</p>
它们的命运，都在这一刻改写了。</p>
这就是功德，大功德！</p>
柳二、柳三互相对视。</p>
“你悟了吗？”</p>
“没有，你呢？”</p>
“我也没有！”</p>
“这是为什么？”</p>
“嘘，别说出去，人家知道了会以为咱俩傻。”</p>
想想也是，坐在最前排，从头听到尾，什么都没领悟。</p>
人家后来的、刚到的，坐在最后一排的都领悟了好嘛。</p>
岳川没有理会这两个家伙。</p>
他俩跟在柳一身边的时间太久了，一千零一咒，他们也会，也熟悉。</p>
只是他们看不上。</p>
所以，哪怕自己贴着脸，怼着耳朵念经，他们也听不进去，更别说领悟。</p>
也只有高原上这些白纸一张，没有受过任何污染的生灵才能听得进去，记在心中，付诸修行。</p>
他们一无所有。</p>
所以，哪怕最低级、最简单、最粗糙的法术，他们也倍加珍惜，视作唯一。</p>
岳川收回目光，转向柳二、柳三，笑着说：</p>
“道，不在于你领悟多少，而在于你怎么使用它们。”</p>
“入道者，滴水亦可作沧海；背道者，身在沧海却溺死。”</p>
“你们，悟了吗？”</p>
柳二、柳三互相对视，齐齐摇头。</p>
“没有！”</p>
“师父，我们没有悟道，但是师父的话，我们明白了！”</p>
岳川笑着点头，“那就是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