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面墙都有。</p>
架子大小不一、高低不同。</p>
上面摆放着各种东西。</p>
有石头，有木头。</p>
还有兽角、羽毛、骨板之类的东西。</p>
这些都是龙阳小时候的收藏。</p>
长大一点就成了刀剑、枪头、枪杆、弓等兵器。</p>
姜王看着看着就入迷了。</p>
甚至摆脱了宫人搀扶，自己在架子前走来走去。</p>
龙葵凑上去，想要为姜王讲解这些物件的由来。</p>
她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p>
一个让父亲更深入了解兄长的好机会。</p>
然而，刚走到跟前，就听姜王声音低沉的笑着。</p>
“找到了！”</p>
“终于找到了！”</p>
“它果然在这里！”</p>
森然，而又邪异。</p>
龙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p>
可是她看到了姜王的侧脸。</p>
同样是满脸褶子。</p>
可这些褶子扭曲出来的不是苍老，而是阴鸷。</p>
“父王……你……”</p>
本能的，龙葵不再称呼“父亲”，而是改回了“父王”。</p>
姜王缓缓转头，眸子里满是冰冷。</p>
那陌生的目光，令龙葵不由自主向后退去。</p>
姜王呵呵冷笑，手中抓着一个铜匣。</p>
那匣子四四方方，表面满是镂空的花纹。</p>
花纹之下有一道道错综复杂的凹槽。</p>
外界光芒透过空隙照在其中，隐约能看到有东西在缓缓蠕动。</p>
姜王举起铜匣。</p>
夕阳余光照在上面，让龙葵看得更清楚。</p>
是水银！</p>
流动的水银！</p>
只是此情此景，龙葵感觉那更像是密密麻麻的蚯蚓、蜈蚣、毒蛇。</p>
“父王，这是什么？你又要干什么？”</p>
姜王哈哈一笑。</p>
哪里还有半点病入膏肓，快要病死的模样。</p>
“龙阳那小畜生，真以为自己胜利了吗？”</p>
“我们姜氏最大的秘密他都不知道，就以为能掌控一切？”</p>
“可笑！真是可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