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川仔细感受了一下，随即开始“炼蛊”。</p>
如果是其他巫族，获得源蛊后肯定是珍若性命。</p>
不敢随意炼蛊。</p>
但岳川不同。</p>
手中有绿蛊的源蛊，而且能通过造物之法随时创造。</p>
绿蛊对岳川而言并非唯一。</p>
某种意义上讲，几近无限。</p>
经过不断地尝试，无数次的失败，岳川终于炼制出一种勉强能让鬼物接受的绿蛊。</p>
这个绿蛊采集天地灵气，吞吐日月精华。</p>
释放出的生机跟活人差不多，鬼物能直接吸收，补充自身。</p>
这玩意，就像鬼物的“人造肉”。</p>
除香火之外，它们又多了一种可以维系生存的能量。</p>
这一点，对鬼物格外重要。</p>
一时间。</p>
所有的城隍庙都种上了这种新炼制的绿蛊。</p>
城隍庙对鬼物的吸引力除了“编制”，又多了一个——生存。</p>
更好的生活条件，更高的生活质量。</p>
虽然一个鬼物用“生”和“活”的字眼很奇怪。</p>
但是又偏偏说不出什么。</p>
看到岳川皱眉苦思，重楼问道：“叔父，又遇到什么难题了吗？”</p>
岳川说出了自己的疑惑。</p>
“重楼，三千年前，大地上是什么模样？鬼物又是什么样的生活状态？”</p>
岳川想到一个细节。</p>
按照上古神话，原本鬼物和生灵杂居在一起，人鬼并非殊途。</p>
后土身化轮回，鬼物才有了单独的去处。</p>
重楼说道：“叔父，鬼物原本也是生活在这天地间的。”</p>
“因为没有血肉之躯的限制，没有寿元的禁锢，鬼物曾经非常强大。”</p>
“只是后来发生了某种变化，好像是鬼物生存必须的某种事物消失了。”</p>
“鬼物逐渐势微之后，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p>
“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因为实在太久远了。”</p>
听到这话，岳川陷入深思。</p>
如果……</p>
如果在久远的年代，世上存在一种类似绿蛊的事物，能让鬼物直接获取生存所需的资源。</p>
就像人吃五谷杂粮生存一样。</p>
鬼物也能吃一种类似的食物或者能量维生。</p>
那么，会有多少生灵愿意做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