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半灰不白的灵魂围绕在龙舟旁边，摇晃着身子，想要吸引老者注意力。</p>
只可惜，老者懒得看它们一眼。</p>
有些妨碍了龙舟行进的，还会吃一船篙。</p>
岳川忍不住疑惑。</p>
我是谁？</p>
我在哪？</p>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p>
下一瞬，岳川的意念回到金身。</p>
眼前依旧是土地庙，庙外是波光粼粼，鸟群环绕的人工鱼塘。</p>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p>
岳川集中精神，再次发现空间中的裂隙。</p>
意念顺着裂隙挤进去，视野飞速向前拉进。</p>
雾气不断向后拖拽、飞掠。</p>
仿佛穿梭时空，瞬间回到之前的位置。</p>
而此时，龙舟也就走出几个身位。</p>
“不是……这到底是哪？”</p>
岳川心念一动，再次回到土地庙。</p>
“到底怎么回事？”</p>
“难道我晋升三阶法相失败了？”</p>
“是不是走火入魔了？”</p>
“眼睛出了问题，出现了幻觉，还是脑瓜出了问题？”</p>
嗡嗡！</p>
岳川突然感到法相中震动起来。</p>
熟悉的感觉！</p>
久违的感觉！</p>
岳川立刻拿出符诏，翻到最末尾。</p>
果然，一行字迹正在缓缓浮现。</p>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修成了三阶法相，可惜，我生前也只练到三阶，至于第四阶，只能靠你自己摸索了。</p>
岳川很无语。</p>
自己一直追更，还指望追到八九玄功呢。</p>
结果这才刚开始就断了。</p>
什么意思？</p>
“狗作者，信不信我给你寄刀片！”</p>
“别让我逮到你！”</p>
下一瞬，岳川再次回到那灰蒙蒙的世界，看着孤零零飘荡的小船。</p>
等等！</p>
那老头在干什么？</p>
他没有撑船，没有牧云，而是蹲着……</p>
他在干什么？</p>
为什么有一道道光芒在他手中浮现？</p>
灰蒙蒙的世界中，任何光芒都格外醒目。</p>
而且，那光芒太熟悉了。</p>
跟岳川土地庙里迸发的光芒一模一样。</p>